他以前在老家隻聽說過水渠裡有碎玻璃茬子割破腳底板的事兒,還沒見識過有人在雪地裡扔這玩意。
“姨,你彆下來,這雪地裡可能還有碎玻璃,咱們趕緊離開這裡.....”
“可是小昊,你額頭上劃了個口子,不處理不行.....”
蕭淑曼俏臉上寫滿了擔心和急切,楚昊笑著回了一句:
“沒事兒,小口子而已,這會兒早結住了,彆什麼繃帶都管用,不信您摸摸.....”
聞言,蕭淑曼伸手摸了一把,果然傷口處結了層冰霜,天然地將往外流的血結住了。
她咬著唇,湊到他耳邊,心疼地說:
“小昊,要不你把姨帶回曹大爺家吧,現在風雪太大了,等到風雪小一點,我自己一個人回去.....”
“彆了姨,我都走到這裡了,等把你送回去,你好好睡個覺,曹大爺那邊畢竟不是你的家,難免有什麼不便.....”
拗不過楚昊,蕭淑曼隻好歎息著同意了。
重新背上蕭淑曼,好在撲街到了厚厚的雪地上,除了楚昊被龜兒子陰了一把,剛才摔的跤並沒有什麼實質傷害。
隻是他戴著毛線手套的雙手,因為剛才抹了一把血,混合著雪花融化滲進了他的掌心裡,此刻刀子似的寒風吹著,很快雙手就有些凍僵了。
隻好借助托舉蕭淑曼的大美月定,雙手儘可能地深深抓入她的棉褲裡,希望借此獲取一絲溫暖。
你還彆說,大抵是月定是人身上除了心臟以外,最溫暖的一個部分。
尤其蕭淑曼的大美月定形似兩瓣水蜜桃,楚昊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之搓圓捏扁。
為了儘可能將凍僵的手掌縮進棉褲裡,楚昊幾乎是將所有力道集中在了雙手上。
聽著耳邊時不時傳來的悶哼聲,楚昊不用回頭看,都知道她的俏臉此時一定比晚霞還要紅潤,她盈盈如水的美眸,一定氤氳滿了羞羞的霧氣.....
背著蕭淑曼繼續前行,雙手的溫度暫時得到了緩解,不過逆風前行雙腿猶如灌鉛般沉重。
晚飯早飯兩頓沒吃的楚昊,肚子空空沒什麼體力,很快便累得氣喘籲籲,舉步維艱起來。
見楚昊明顯體力不支,身子開始打晃,蕭淑曼憂心忡忡地急忙開口:
“小昊,先找個避雪的地方休息一下吧,都怪姨,走得太急,忘了你連早飯都沒吃,又餓又凍的,肚子空空地背著我.....”
“姨,您彆這麼說,我就是喜歡背著您,您軟軟地壓我身上,我感覺身上暖呼呼的,腰不酸了,腿也不痛了,老有勁兒了.....”
見楚昊還在嘴硬跟她開玩笑,蕭淑曼好笑地啐了他一口:
“好了,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這麼貧,你都不行了,快找個擋風的地方,把姨放下來休息一會兒吧.....”
聞言,楚昊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,梗著脖子咋呼說:
“胡說,我哪裡不行了,偉人他老人家說了,男人在女人麵前,永遠不能說不行,您就是平白質疑我身為男人的實力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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