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一來,楚昊就沒法製造出兩人心心相印的近距離接觸了。
這也是心理學中的一個理論,當男女雙方困在密閉逼仄的困境中,會加速雙方的情感依賴。
為了學法語,哪怕零下三十度,楚師傅依舊風雪無阻。
黑漆漆的棉襖裡,蕭淑曼悄然鬆了一口氣,緊繃的嬌軀緩緩張弛,她羞惱地在楚昊大腿扭了一把:
“臭小子,就知道捉弄你姨,你怎麼學的跟婷婷一樣了,老實說,是她教壞你了,還是你本來就是這樣.....”
楚昊很配合地慘叫出聲:
“哎喲喂,我的姨,您彆下手那麼重,我腿上都快凍僵了,經不住您這麼扭啊.....”
“啊!小昊,你怎麼不早說啊,快讓姨看看你穿的幾層棉褲.....”
楚昊輕飄飄的一句話,就成功讓蕭淑曼由羞惱切換到了心疼,伸手試了試他褲子的厚度,歎口氣說:
“你怎麼裡麵才套了一件棉褲,這麼冷的天兒,不知道多穿幾件嗎,你們這些年輕人啊,老話說人暖腿狗暖嘴,腿上不注意保暖,整個人都熱乎不起來,要是知道你就穿這麼點,姨肯定不讓你背我了.....”
楚昊不在意地笑笑說:
“沒事兒,我還年輕,身子火力旺,就算身子凍僵了,回頭到家裡烤烤火就恢複了,您跟我不一樣,您畢竟是女人,抵抗力不如我這個大小夥子,要是讓您再受寒了,我真就良心過不去了.....”
他句句不提關心,卻能讓蕭淑曼處處感受得到他的偏愛,她的心裡霎時變得無比溫暖柔軟。
她紅著臉,似嗔怪似心疼地歎氣說:
“你呀,這麼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,將來老寒腿了怎麼辦,說到底還是姨拖累了你,要不待會兒你扶著我走,這麼背著我太累了,或者姨把自己的棉褲脫下來給你,這樣下去不行,會把你的大腿凍傷的.....”
“不用了姨,我怎麼都沒問題的,可彆脫下棉褲給我,回頭彆我沒凍傷了,把您的腿給凍壞了.....”
“可是,姨怕你.....”
似乎為了打消蕭淑曼的堅持,楚昊退而求其次說:
“要不這樣吧,姨您幫我暖暖手,我的手掌有點凍僵了,感覺現在使不上力了.....”
“好好,你把手伸進來.....”
楚昊將插在兜裡戴著手套的雙手伸進棉襖裡,蕭淑曼一摸他凍得跟坨冰似的雙手,嚇了一大跳,急得聲音都拔高了幾個度:
“小昊,你手怎麼凍成這樣也不說,這手套什麼時候沾的水,你瞧瞧都凍成什麼樣子了,姨來幫你暖暖.....”
黑漆漆的棉襖裡,蕭淑曼屈著雙腿坐在楚昊的股間,握著楚昊的雙手,嘴裡不停哈著熱氣,一遍又一遍溫暖著這雙快凍過去沒知覺的大手。
感受著一股股熱氣哈在手背手心,僵硬冰冷的雙手逐漸回暖,蕭淑曼悶悶的聲音傳來:
“小昊怎麼樣了,手感覺暖和了點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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