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巷子外的風聲漸小,楚昊開口打破了這份近乎凝固的氣氛,抽回雙手.
拍拍屁股起身,邊穿上自己的棉襖,邊低頭跟蕭淑曼笑著說:
“姨,差不多了,趁著這會兒風小了些,咱們抓緊走吧,不然等到風再大了就不好走了.....”
厚棉襖下的蕭淑曼,此時俏臉很紅,美眸羞慚地低垂著.
yao著唇瓣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將自己的手套脫了下來,遞過去柔聲說:
“你那雙手套沾了水不能戴了,戴姨的吧,要不然你的雙手很快就要凍僵了......”
“那不成,您把手套給了我,您雙手凍壞了怎麼辦,我說過不能讓您受寒.....”
蕭淑曼卻是沉默一小會兒,旋即走到他跟前,一把抓過他一隻手,拿著手套邊戴邊說:
“彆說那麼多了,我讓你戴就戴,待會兒我把手伸進你的圍巾裡,再不濟也能伸進你的後脖子裡取暖.....”
楚昊瞧著低眉順眼似溫柔小媳婦兒的蕭淑曼,恨不得將她狠狠摟入懷裡,跟她來個法式濕吻。
“好好,那我聽您的,您說怎麼著,就怎麼著.....”
戴好手套後,楚昊重新背起蕭淑曼,熟稔地隔著厚棉褲,將十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大美月定,迎著漫天的風雪,踏上了歸程。
寒風刺骨,蕭淑曼開始將兩隻玉手埋到楚昊圍巾下,凍得發紅後,在楚昊再三催促下,這才猶豫著將兩隻小手手沿著他的後脖子塞進棉襖裡。
冰涼的小手貼在他運動逐漸升溫的皮膚上,蕭淑曼頓感暖和不少。
可瞧著楚昊雙手托著她頂著風雪前進,她美眸裡泛起了陣陣足以吹皺一池春水的溫柔漣漪。
眼前的這個大男生,給了她許久沒有的踏實安穩感,她柔柔地將螓首依靠在他的肩膀上,斜斜望著雪花落在他的耳垂上。
她伸手摸過去,雪花在她的指尖融化成水。
從這個角度看過去,他的耳垂圓潤而肥厚,正是老人嘴裡的長壽相。
他的側臉剛毅而俊朗,鼻梁高挺,兩瓣被凍得略微發紫的嘴唇,緊抿著,給蕭淑曼一種堅韌不屈的視覺觀感。
他的腦袋上很快落滿了積雪,他沒戴帽子,蕭淑曼想把自己的毛絨帽子給他,卻被楚昊拒絕了。
看著他凍得發紅硬邦邦的耳朵,蕭淑曼心疼地伸出雙手幫他捂耳朵暖和,等到她雙手凍得差不多了,趕忙縮進他的腦脖子後取暖。
如此反複,楚昊的耳朵倒不至於凍過去了,隻是她每回把手伸進他的腦脖子後,他難免牙關打顫。
好家夥,介娘們玩兒呢,自己的後脖子哪兒經得住她這麼進進出出。
有過這方麵體驗的,都懂一雙冰冷刺骨的手,冷不防伸進後脖子有多刺激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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