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啥婷婷,我不是這個意思.....”
她的話沒完,就被楚昊打斷了,蕭婷婷一愣,訥訥地問:
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
楚昊回過頭,強行止住上揚的嘴角,歎氣說:
“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,好吧我承認,我喜歡她,可通過這樣的方式得到她,我覺得不夠妥當,事後她肯定會意識到是咱倆聯手騙了她.....”
“依著你娘的脾氣,她肯定邁不過這個坎的,我們倆很可能以後就沒以後了.....”
“不是,昊子哥,你到底想說什麼,能不能彆磨磨蹭蹭,直奔主題.....”
蕭婷婷聽得有些著急,楚昊見火候差不多了,這才緩緩吐露:
“我是這麼想的,這事兒要想天衣無縫,就必須製造出大家都醉了,稀裡糊塗發生一些事兒是大家都不想的陰差陽錯,這樣一來,你娘就不會懷疑到咱倆的頭上了,我和她也可以順理成章地在一塊兒了,你看這樣是不是更穩妥一些.....”
此時蕭婷婷的小腦瓜嗡嗡的,盯著楚昊的後腦勺,滿臉的黑人問號???
啥玩意兒?
昊子哥,我蕭婷婷拿你當後爹培養,你特娘的竟然想shang我???
原本她還以為楚昊開竅了,在她的不懈努力下,答應跟她聯手。
沒成想,他竟然打的是一箭雙魚包魚這個主意。
蕭婷婷又不是跟外表一樣,是個天真爛漫的初中生,她的芯兒裡是個熟得不能再熟的成年女人。
在法國待了那麼多年,哪怕沒吃過豬肉,也遇到過不少男人的暗示。
她氣壞了,磨著銀牙正打算罵楚昊個狗血淋頭,告訴她老娘是友軍,你個死耗子連友軍都要乾一pao,還是不是人了。
她正要興師問罪,忽然愣了一下,旋即臉上的憤怒煙消雲散,掐了把自己的臉蛋,哎喲喂,疼!
不是做夢,自己確實莫名其妙一覺回到了84年,眼前這個騎著飛鴿自行車搭著自己的,不是幾十年後那撇下老娘,跟彆的女人生娃的男人。
記憶裡,84年的耗子哥,傻了吧唧,土了吧唧,活脫脫一個榆木腦袋,屬於在感情方麵朽木不可雕也的呆頭鵝類型。
這樣的他,怎麼可能會對自己有那種想法呢,但凡他真有那種小心思,前世他借住在自家那麼多回,早就把她和老娘一鍋端了。
猶記得前世他大三那年,春運沒搶到票,回不了家,老娘邀請他到自家過的年。
三人其樂融融地一塊貼對聯,一塊包餃子,一塊吃著年夜飯看春晚。
歡聲笑語不斷,當晚老娘更是破天荒地打扮得跟天仙兒似的,還主動開了兩瓶度數不低的白酒,笑盈盈地一個勁兒地跟昊子哥碰杯。
老娘身為長輩兒,蜻蜓點水意思意思,昊子哥漲紅著臉,一口一個悶,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而後老娘把昊子哥抬到她們娘倆平日裡睡的大chuang上,打發她到屋外的小木chuang上湊合一晚。
羞紅著桃花一般嫵媚動人的臉蛋,理直氣壯地說擔心昊子哥半夜會吐,要親自照顧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