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世科學研究證明,酒後要想那啥,必須要在白酒裡加把火,所謂女屬水,男屬火。
對方喝得白酒越多,火才能燒得越旺,隻需稍稍一丁點的火星子,甚至火苗本身都無意濺撒在白酒上,火勢便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。
什麼意思呢,楚某人喝得跟個死狗似的,頭重腳輕大舌頭的,眼皮兒都睜不開了,這種人你就是再給他吃一百個豹子膽,他也不具備人事行動能力了。
頂多是頭大如鬥死強著杵在那兒,渾身上下跟陷在死海裡似的,漂浮在鹽堿含量極高的海水裡,那是根本沉下去,暈暈乎乎的,隻覺一陣的雲裡霧裡。
這樣的人指望他發揮主觀能動性,那是癡人說夢了。
現實生活中那些酒後那啥的老哥老弟們,表麵看著一副喝大了控製不住發酒瘋的鳥樣,實際上人家酒量大著呢。
根本沒醉暈了,那是裝給你看的,為了事後撇清關係找個合理好用的借口罷了。
真正喝醉過的人,那就跟軟腳蝦一樣,因而指望火星子自己發展成熊熊大火,那是不現實的。
好在對麵的白酒酒精含量足夠高,量足夠大,對方還主動撲上來又是笑嘻嘻揪他耳朵,又是上下扒拉的。
就這麼鑽木取火之下,火星子跟白酒碰撞出了最天然的化學反應。
稀裡糊塗的,楚昊自己都不知道咋個回事,那兩人就開始喂他一種綠色無公害植物了.......
寒風整整呼嘯了一晚上,完美掩蓋了廂房裡類似空氣壓縮機工作的噪音。
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,楚昊這才迷迷瞪瞪地睜開眼,躺在炕上隻覺嘴裡發苦,顯然是昨晚白酒喝多了。
腦袋瓜子疼得厲害,同樣是宿醉的後遺症,讓他有些訝異的是,後背兩邊也酸疼的厲害,像是讓人用程咬金的三板斧劈過似的,快裂成兩半了。
“我尼瑪,這是咋了,昨晚喝高了心臟超負荷散射在後背要猝死的前兆麼,不應該啊,喝頓酒至於麼.......”
前世楚昊沒少跟著單位領導應酬酒席,有時候累死累活忙完一整天再喝烈酒,身體確實會出現不良反應。
不過,腎子疼跟特麼的心臟有個毛線關係,楚昊猛地一拍腦袋,昨夜星星點點的記憶片段潮水般湧來,他霍然瞪大雙眸,下意識看向左右兩側。
空空蕩蕩的,屬於徐幼薇和柳月梅的位置,隻留下兩床淩亂踢到腳邊的棉被,人去被空,就連靠牆邊上的李杏兒也不在炕上了。
早起的鳥兒有蟲吃,從現場來看,三人並沒有跟楚昊一樣睡懶覺,早早地便起床離開了。
徐幼薇沒有疊棉被情有可原,因為這妞兒在家向來是嬌生慣養,哪兒肯主動勤快地幫你疊棉被,被窩裡不多給你放幾個香噴噴的臭屁就不錯了。
柳月梅也沒有疊棉被,這不應該呀,這妞兒的性子淳樸膽小,在楚昊麵前那是謹小慎微,做什麼都是一絲不苟的,跟個小學生似的。
起床疊棉被本是順手而為的事兒,如今那床大花色的手工縫製棉被,淩亂地鼓起了小山包扔在炕底下。
棉被不疊,褥子鋪蓋也沒卷起來,楚昊目光快速瞥過兩人的雪白褥子,在沒有發現預想中的斑斑點點時,心裡下意識鬆了口氣。
“看來是我想太多了,一場遊戲一場夢而已......”
他嘴裡輕吐著氣,隻是,當楚昊掀開自己的棉被準備起身下地,瞥見身底下那宛若雙生並蒂蓮的火紅蓮花瓣時,整個人當場石化,呆若木雞。
腦中“轟”的一聲巨響,楚昊雙眼發直,直愣愣地盯著那兩瓣印記,昨晚發生的荒唐一切潮水般湧上他的大腦。
那不是夢!
是真的,昨晚他竟然帶領國足,以一敵二稀裡糊塗地擊敗了燕京大院隊和燕京廠花隊,球,進了!
那一幕幕畫麵片段快速回放著,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經過,大抵是昨晚喝得太大了,他的國足球隊不小心跟京城兩大王牌球隊起了口角衝突。
所謂叔叔可以忍,嬸嬸不能忍,那京城兩大球隊是出了名的流氓球隊。
他的國足球隊一忍再忍,對方非但不知進退,反而咄咄逼人,就是要借著踩他國足的臉揚名立萬。
楚昊的國足熱血男兒哪裡受得了這個鳥氣,先是對噴罵戰,然後就是以一敵二動起了手,陷入了大混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