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會這樣?
再上下打量這眼前的年輕小夥,甚至突然伸手去扯了一下小夥的臉皮,發現是真的。
那小夥立即怒了,大罵:“你神經病啊!扯我臉皮乾嘛!”
付安嗬嗬一笑,連忙道歉:“嗬嗬,不好意思,認錯人了。”
然後轉身就走,立即帶著手下,去附近尋找佛手爺。
身後卻依舊傳來小夥子的咒罵聲:“你媽比的當我是什麼啊,來弄了我卻說認錯人了!”
“你彆走!”
付安卻鳥都不鳥他,直接當沒聽到,隻一心去找佛手爺。
可他帶著人在三樓找了一會兒,都沒找到,然後倒回二樓去找,也沒找到,再倒回一樓,依舊沒找到。
最後唯有歎氣一聲,知道自己跟丟了,失職了。
然而,他卻不知,其實剛才被他捏了一下臉皮的那個小夥子,就是他要找的佛手爺!
三叔見付安走了之後,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然後摸了摸臉,低聲罵道:“特麼的,捏得還真痛啊!”
然後蹲下身子,從日用品貨物架的最底層的縫隙中,掏出了一個手提包來,他用購物袋重新把手提包裝好,然後再離開百貨商城。
出了百貨商場,他便立即去找了個電話亭,打電話給白老爺。
“師父,大事不妙了。”
白老爺眉頭緊皺,隻吐了一個字:“說。”
三叔就說:“神龍眼是假的,這是樓先生給我們做的局,嶽抗爭和胡龍、殷洲南,都隻不過是樓先生的三個棋子罷了!”
“咱們差一點就被一鍋端了!”
白老爺聽了這些話,頭皮一炸,驚愕無比,一時間說不出話來。
三叔接著說:“還好我們沒有直接去接觸胡龍,不然現在肯定已經完蛋了!”
“而且胡龍也沒認出來佛手爺是我假扮的,現在他們相信您被佛手爺綁架了,而且他們知道你在秦皇島,估計過不了多久,就會派人去那邊找您,所以您還是趕緊離開秦皇島吧!”
白老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然後重重地吐了出來,以壓製心中的絕望。
“嗬嗬,沒想到樓先生的觸手竟然能夠伸到這邊來!”
“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了他的能耐!”
隨即說道:“我現在就去沈陽,咱們在距離沈陽火車站最近的一個旅館集合。”
“至於躍才、小寶和秋菊他們,我會打電話讓他們來沈陽,玉袁,你就彆去和他們彙合了,自己一個人找個時機來沈陽,因為我怕還有眼睛在暗中盯著你,就怕他們欲擒故縱,那你一去和躍才他們彙合,那你們人,恐怕就完了。”
三叔點了點頭,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會自己找個時間去沈陽,你們不用擔心我。”
掛了電話之後,三叔就立即去往火車站,然後買了去往北京的火車站,準備先兜去北京,然後再那邊確定沒有眼線盯著他,再去往沈陽和白老爺他們彙合。
可是,就快要檢票進站的時候,他卻猶豫了。
一想到殷洲南、胡龍這兩人二五八萬似的嘴臉,他就不甘心就這樣離開。
隨即想到,丟他老母的,要不匿名去條子那邊揭發一下他們?
不管成與不成,這一口悶氣,總該吐出來。
要是萬一成了,那就爽了。
於是便臨時改變了主意,沒有進入火車站。
而此時,白老爺掛了三叔的電話之後,立即就打電話通知張躍才,讓他帶著陳小寶和劉秋菊,去往沈陽彙合。
白老爺通知完幾位徒弟之後,也立即收拾東西,從秦皇島出發,去往沈陽。
另一邊,跟丟了佛手爺的付安,回來向殷洲南彙報情況。
他低著頭,滿臉沮喪,心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。
果然,殷洲南立即發爛渣:
“我特麼養你還不如養一頭豬!”
“看你這熊樣!帶著十幾個兄弟,竟然連一個人也跟丟!”
“廢物!傻逼!狗屎!”
付安低著頭,任由殷洲南咒罵,都不敢還嘴。
等殷洲南罵得差不多了,氣消了一點,這才道歉:
“南哥,對不住,是小弟不好。”
“現在讓佛手那老狐狸跑了,該怎麼辦?”
殷洲南很不耐煩,說道:“還能怎麼辦?全城搜捕唄!”
“立即帶人去封堵火車站和客運港口,關門抓狗,彆讓他們逃出大連!”
“我這邊會去通知嶽總,讓他加派人手給我們!”
殷洲南訓斥完付安之後,立即去見嶽抗爭,彙報情況。
嶽抗爭得知情況,立即火冒三丈,像殷洲南罵付安那樣,將殷洲南臭罵了一頓,罵他是廢物,是狗屎,是王八犢子,殷洲南也不敢還嘴。
嶽抗爭罵完之後,就立即派出人手,去全城搜查,並且讓胡龍來親自指揮這一次搜查工作,殷洲南則輔佐胡龍。
這次搜查工作,嶽抗爭提出兩個要求:
一是要儘快找到佛手那老狐狸和他的手下。
二是千萬彆驚動條子,還放出狠話,誰驚動了條子,誰特麼就死全家。
……
欲知後事如何,請聽下回分解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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