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這小念念的目光中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。
他伸出手在這小家夥的臉上輕輕摸了摸，道“你醒來多久了？”
“好久了呢……”小念念仔細回想著“他們想打擾媽媽睡覺的時候，我就醒了，可是我打不過……”
邊說著，小念念的臉上又滿是委屈，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丫微微顫抖著。
秦寧道“不怪你，是爸爸的錯。”
“是我沒用嘛。”這小家夥卻很固執。
秦寧搖了搖頭，而後道“想不想給媽媽出口惡氣？”
“想！”小家夥忙是點頭，但下一秒又是委屈巴巴的說道“可它們好厲害，我打不過呀。”
“有爸爸在。”秦寧起身擺弄著這小家夥的朝天辮，道“放心吧。”
說完。
秦寧的身體渾身一顫。
臉上黑雲命數瞬間消散。
隻下一秒，一團黑氣便是出現在秦寧的手心，這黑氣不斷晃動，好似有惡鬼在掙紮一般。
小念念望著秦寧手裡的黑氣，眼中滿是渴望之色，而後又是眼巴巴的看著秦寧“爸爸，能不能給我呀，有了它，媽媽就不用在被吃了。”
秦寧點了點頭。
小念念頓時開心不已，伸手將這黑氣給握住，隨後塞進嘴裡咽了進去。
而秦寧則是右手虛空一抓。
很快那落在四周的七幻神鏡符文不斷彙聚，不多時的功夫便是化為一朵妖豔的紅花，被秦寧隨手插在了小念念頭頂的朝天辮上，道“去吧，去保護好你媽媽，爸爸很快就去找你們娘倆。”
“嗯！”
小念念鄭重的點了點頭，隨後伸出小拇指“拉鉤。”
秦寧微微一怔。
隨後伸出右手小拇指，待勾住後，二人大拇指碰觸三下，而後橫過來又是三次。
一套熟練又默契的拉鉤動作。
待完成後，小念念心滿意足“爸爸，再見。”
“再見。”
秦寧低聲道。
而隨著話音落下。
小念念的身體開始漸漸變得透明。
原本滿是歡喜的臉蛋，瞬間變得有些痛苦猙獰，四肢不在靈活，反而像是提線木偶一般，臉上又是濃妝豔抹，猩紅的嘴唇咧出一個詭異的笑容，下一秒便是消失不見。
秦寧悠悠歎了口氣“作孽啊。”
“可不是作孽麼？”鬼王也是幽幽道“解釋解釋吧，你從哪來的女兒？”
“她是我女兒，但也不是。”秦寧道。
鬼王沉默了少頃，在看一旁司徒飛也是一臉不解，便是道“要不你先等我把老李喊來翻譯翻譯你的詞。”
“她是我和初晴一起製作的一個玩偶。”秦寧臉色有些凝重，道“在初晴死後，我就把它連帶著初晴一起埋葬，但不知道為何會產生靈智。”
鬼王忽地有些激動，拽住秦寧道“你是說它是天生之鬼？”
由不得他不激動。
在鬼相掃蕩了十二鬼域後。
天生鬼已經絕跡了。
除了另外幾個不知道死活的鬼王外，天生鬼族裡就他一個獨苗，現在冒出一個，他怎能不激動？
“不可能。”秦寧搖頭，道“如果它是天生之鬼，我和老瞎子在大羅山這麼多年不可能不察覺，除非……”
說到這。
秦寧臉色稍稍一變“楊寡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