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線蛇笑了笑:“你是閒不住,還渾身難受。”
玉麵虎舉起酒杯:“既然大家有了決斷,那就努力突破一品之上,咱們雖然都是大老粗,最不怕的就是死。
當初敢起義,現在怕個卵子,衝特麼的,乾!”
天元帝國,皇城之內。
韓白抱著自己出生三個多月的女兒韓曉冉,陪著夫人張秋月在花園中賞花。
許久,韓白坐在花園小亭之內,對著夫人說道:“夫人,你最近睡覺有沒有聽到一些聲音?”
張秋月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子,聞言微微一愣:“聲音?是女兒夜半醒了嗎?”
韓白微微搖頭:“不,不是,是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,似乎一直在說什麼話,我始終無法聽清,每次一想聽清,都會醒過來。”
張秋月柔柔一笑,起身給夫君捏捏肩膀:“是夫君這些日子壓力太大了吧,畢竟最近要重新製定各種規法。”
韓白再次搖頭:“不,我這等境界,壓力並不會導致出現這種情況,事出就絕對有因。”
“那夫君還能不能回想起那聲音說了什麼,幾個字也好。”
韓白皺起眉頭,努力思索,許久不確定的緩緩開口:“好像是什麼道,什麼天之類的,想不起來。”
他看不見,天元大陸所有人都看不見,韓白身上,與葉塵依舊存在一道極為粗大的因果之線。
他如沒有遇見過葉塵,沒有與葉塵義結金蘭,可能這條因果之線在葉塵飛升之後就會了結。
但他是葉塵結拜二弟,哪怕葉塵飛升,因果依舊存在,並未了結.........
冥冥中,自有天定。
滄瀾道域,鴻雲大陸之內。
飛舟上千羽靜說了一句回家學繪畫,瑤瑤便是跑到了爸爸懷裡,一臉的不情願。
“爸,你快跟媽說說,我不要學繪畫,我要學爸爸的拳,我要學打架!”瑤瑤撒著嬌。
葉塵臉色一正:“好,爸爸幫你說。”
說完看向自己夫人,當看到夫人鳳目微眯,葉塵大聲開口:“夫人,我覺得現在教瑤瑤畫畫並不妥。”
瑤瑤一臉興奮:“對,爸爸說的對,不妥!”
千羽靜聲音清冷:“哦,那夫君想說什麼。”
葉塵略作思索,看著夫人眯起的眼睛:“琴棋書畫,彈琴學過了,畫畫先不急,學下棋我認為可以。”
“啊?!”瑤瑤張開小嘴,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爸爸。
千羽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:“那便聽夫君的,夫君不也是會下棋吧,你來教女兒吧。”
葉塵點點頭:“如此也好。”
瑤瑤眼睛眨巴眨巴眨巴,隨即愣愣的說道:“爸,這樣有區彆嗎?你這是幫我說話嗎?”
葉塵一臉正色看著閨女:“我覺得你媽媽說的對啊,琴棋書畫總的都會點,不然不顯得咱們瑤瑤會的太少嗎。”
“哇........黃黃,他們欺負我!”瑤瑤哇的一聲,跑出爸爸懷裡,看向飛舟裡麵趴著的大黃。
大黃趴在飛舟裡麵,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,雙爪往耳朵上一捂,表示我聽不見聽不見........
見到這情況,瑤瑤欲哭無淚,撅著個小嘴,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。
忽然來了一句:“爸你真沒用,你竟然還怕媽媽。”
“嗬,你厲害你去,彆扯到爸身上,另外,爸爸還會怕媽媽?”葉塵說著,看向千羽靜:“夫人,過來給為夫捏捏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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