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，你的力量啥時候變這麼強了？”張燁驚訝道。
剛剛那幾架滅絕機鎧，就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，雖說感覺不是很強烈，但估摸著他要對付，也需要一點時間。
可白一刀就給秒了，這力量，怕不是已經超過三十級了吧？
白的力量一直都比他強，但也應該沒強到這種程度吧？
白想了想，說道：“在穿過虛空的時候。”
“每突破一個世界，穿過一片虛空，我都能感覺我的力量增強了一些。”
“穿過虛空……”張燁瞳孔一顫。
張燁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。
夢中的白告訴他，小白是神。
那她是什麼神？
神明？
還是……
虛神？
他一直有種感覺，就好似小白真正使用那股力量的時候，她就會離開。
而夢中白也明確告訴他了，若是小白動用體內真正的力量，就要離開。
所以他的感覺沒錯，動用那股力量，確實會付出代價，這個代價，就是白的離去，或者說……是被召回？
所以張燁就一直在想，小白是神，那到底是什麼神？
是和人所對立的那些神嗎？
可從種種跡象表明，再加上張燁對神明的部分了解，以及自己的直覺，張燁總覺得白並不是那些神明。
神明至今為止，隻出現過兩次，而且兩次都被古邪擋住了。
古邪能容忍白的存在，也就說明了白對張燁，乃至人族，其實並沒有威脅。
因此，她絕對不是那些想要毀滅人類的神明的一員。
不然她怎麼會愛上一個人呢。
那麼隻有兩種可能。
一種，是白是神明，因為神明中也分陣營，有的神明並不希望人類滅絕，甚至還會幫助人類。
就如那些留下符文的神明。
另一種，就是虛神。
虛神，強大而神秘，用老祖宗他們的話來說，就是一尊虛神若是降臨，整個人族合力都擋不住。
而虛神是虛空，對於人類其實並沒有敵意，之所以要毀滅世界，也隻是為了睡個好覺而已，相當的純粹。
這種純粹，就讓張燁感覺和小白很像。
而如今，白穿過虛空的時候，力量會得到增長，又再次印證了張燁的想法。
若不是和虛空有關係，又怎會從虛空中獲得力量？
再者白的力量是規則。
而虛神，誕生於規則。
這還不夠說明麼？
小白不出意外的話，就是虛神。
至於為何虛神會降臨人間，而且又是以這種姿態，甚至還愛上了一個人類。
張燁不知道。
他隻知道，他不想她離開。
張燁伸出手，輕輕揉了揉白的臉蛋，笑道：“不愧是我媳婦兒！”
“嘻嘻~”白甜甜一笑，蹭了蹭他的手心。
“行了，彆撒狗糧了，”古邪在一旁抱著手臂，嚴肅道：“滅絕機鎧遍布各界，這裡出現幾台，那待會兒就會有無數台降臨這裡。”
張燁點點頭：“那事不宜遲，快走吧！”
就這樣，眾人再次撕裂空間，離去了。
不久後，空間撕裂，泰羅降臨。
他張望了一周後，苦著臉。
怎麼又沒有啊，這走得也忒快了吧！
還沒等他歎口氣呢，空間突然一陣波動，隨後無數台滅絕機鎧紛紛降臨。
泰羅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