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酥卻滿臉的奇怪,看著她手裡的皮帶:“這腰帶,是你給我爸爸買的?”
什麼?
秦子沁一呆,下意識的低頭。
蘇酥說的沒錯。
她拿著的腰帶,確實是男士腰帶。
她這才發現,手裡不但拿著男士腰帶,包裡的幾身衣服,也都是男款。
“傍晚我去買衣服時,明明是要給蘇酥買的。怎麼全部變成了,小砸碎穿的衣服?”
秦子沁暗中不解的喃喃,被蘇酥看的再次老臉一紅,淡淡地說:“他幫我養女兒,我給他買幾身衣服算是感謝,很過分嗎?”
“當然不過分,而且,還很正常。”
蘇酥眼珠子一轉,打開書包,從裡麵拿出個東西:“畢竟,你連這種小玩意,都送給我爸了不是?”
秦子沁一看——
皮帶猛地舉起!
“停!”
蘇酥再次大叫:“難道,你不想知道這玩意,怎麼會到了我手上的?不想知道,在你視察幻影集團後的這些天內,李家村這邊,都發生了哪些可歌可泣的事情嗎!?”
秦子沁一把奪過那團輕薄,慌亂的裝進口袋裡後,才咬著牙的森聲:“你說。”
“你先放下打孩子的凶器!”
“你先說——”
“先放下。要不然,我寧死不屈!”
“好,你給我等著。”
秦子沁把皮帶放好,深深的吸了口氣。
足足半個多小時——
蘇酥把她從哪兒拿到的這團輕薄,那天淩晨又怎麼差點被滾地魔摔死,想來沙發上睡覺時,卻走錯房間上錯床,結果被秦明秀誤會,痛罵李東方不是人等等事,都詳細的講述了一遍。
尤其那晚路雪這個職業情婦,痛罵秦明秀等人是傻逼的那番話,也被假裝回房休息的蘇酥,都聽到後,並說給了秦子沁聽。
“迄今為止,這個家的男主人,還沒回來過,吃喝拉撒睡在廠子裡。秦七她們幾個,被路情婦惡罵一頓後,豁然頓悟,晚上主動去廠子裡加班了。午夜之前,她們是不會回來的。”
蘇酥說完,主動趴在秦子沁的腿上:“老女人,你現在可以打我了。是我對不起你,給你惹禍了。”
秦子沁——
“原來小砸碎爽約,是因為這些天都在和秦明秀冷戰。關鍵是,秦明秀她們都去了廠子裡,他好像無法脫身去找我。”
“幸虧我沒有在腦子亂哄哄的時,就給蘇銳打電話。”
“要不然,悔之晚矣!”
秦子沁原本對李東方滔天的恨意,立即減輕了很多。
卻依舊冷笑:“就算你不能赴約,給我打過電話解釋下,不費力氣吧?可你卻沒打,讓我獨自睜眼到天亮。擺明了,還是看不起我的。嗬嗬,小砸碎,死罪可麵,活罪難饒!你給我等著!”
不過——
秦子沁沒覺得,蘇酥走錯房間上錯床,有什麼不對。
彆看蘇酥讓她頭疼的要死,卻也能理解十二歲的孩子,淩晨四點多時做出這種事,實屬正常,算不上錯誤。
同樣——
秦子沁也能明白,秦明秀之所以誤會李東方,那也是她對蘇酥負責的本能反應。
以上都不是事。
秦子沁問:“我怎麼覺得,村裡的氣氛很緊張?全然是大乾快乾多少天的樣子?那個小砸碎,究竟在玩什麼花樣?你告訴我。這次,我就不打你了。”
“真的?”
蘇酥理解抬起頭。
秦子沁把她推到旁邊,淡淡地說:“老女人雖然不是個東西,卻也是說話算話的。”
蘇酥撇嘴:“你是看在,你想搞清楚你小哥哥,究竟在玩什麼大動作的份上,才不打我的吧?”
秦子沁瞪眼:“什麼我小哥哥?那麼肉麻!”
“那玩意都隨便送了。”
蘇酥冷笑:“承認他是你小哥哥,很難嗎?”
秦子沁——
為了搞清楚李東方究竟在玩什麼大動作,秦子沁隻好說:“好。他是我小哥哥。”
蘇酥要求:“那你以後,和我提起他時,不能再罵他是小砸碎。得稱呼他,小哥哥。”
秦子沁——
這才知道這個熊孩子,為什麼要逼著她,稱呼李東方為小哥哥了。
當初在白雲縣小飯館時,她可是答應蘇酥,不再稱呼李東方小砸碎的。
“好。那你告訴我,小哥哥最近玩什麼大動作?”
秦子沁說出這句話時,忽然覺得自己在裝嫩,特矯情。
不過莫名其妙的,她倒是很喜歡這樣子的,稱呼李東方。
蘇酥輕咳一聲,清了清嗓子。
秦子沁立即豎起了耳朵。
蘇酥認真的看著她:“老女人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秦子沁愣住:“什麼意思?”
蘇酥說:“那天在小飯館內,你曾經對我爸發誓。如果利用我的話,就會出門被車撞死。”
秦子沁——
皮帶呢!?
半小時後,秦子沁走出了客廳。
她倒是很想留宿李府。
問題是,隨著李東方的回來,顏熙她們都住在這兒了。
要是讓人知道,她來看望蘇酥時竟然留宿李府,就會惹出沒必要的麻煩。
蘇酥站在門後,打著哈欠的說:“乾媽,路上注意安全,我怕黑。就不送你了。”
秦子沁——
他媽的,送我到大門口,也怕黑?
秦子沁暗罵了句,忽然低聲問道:“蘇酥,如果有一天,我和小,我和小哥哥睡在一張床上了,你會怎麼看?”
蘇酥一呆——
笑:“我會祝福你,老女人,你終於有人肯要了!”
秦子沁抬腳!
砰的一聲,房門及時關上。
“死丫頭。”
秦子沁罵了句,快步走向院門口。
她走到黑黑的門洞中,剛要開門。
門開了。
李東方從門外走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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