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四叔——
臉色劇變!
“餘小娟的父母,是老實巴交的農民。她的親哥哥,則是為國征戰的勇士!”
“而你的家人,我聽說是祖傳的盜墓者。”
“你的血親長輩,因盜墓被人打死,僅剩你自己。”
“我家老爺子可憐你,才收你為義子。”
“盜墓的後代,和勇士的家庭,能相比嗎?”
“王謝不知道這些,你和尊夫人會不知道嗎?”
“那麼,你憑什麼敢說,盜墓賊的孫子,傷害了勇士的妹妹後,就是小事一樁?”
“這次,我看在嫂子秦子沁,親自出馬壓下這件事的份上,我不告訴老爺子。”
“但麻煩你告訴尊夫人,嘴裡給我放乾淨點!”
王悅輕聲說完,直接用肩膀撞開王四叔,毫不理會其他人,快步揚長而去。
王四叔渾身,都像被電擊那樣,不住地打哆嗦。
謝麗君走了出來,沒看到王悅後,恨聲說:“你讓那個挨千刀的狗東西,就這樣走了?”
王四叔——
忽然抬手,重重一個大嘴巴,就抽在了謝麗君的臉上。
已經走到樓梯拐角處的王悅,聽到這聲清脆的耳光,和女人的慘叫聲後,無聲的冷笑了下。
他也沒理睬殷勤相送的值班經理。
王悅快步出門,站在車前,抬頭看著天上那輪皎潔的滿月,低低歎了口氣。
如果王四叔沒說,王謝傷害餘小娟的事,是小事一樁的話,王悅不會說出那番話!
事實上——
也正是因為王四叔,不是王老的親生兒子,王老才怕被三個親兒子欺負,才格外的疼愛他。
如果讓王老知道,王悅今晚敢對王四叔說出這些話,跪罰一個晚上,再抽幾十鞭子,是沒跑的。
可是——
“我真是看不慣,四叔一家人的所作所為!”
王悅看著皎潔的圓月,低低說了句,拿出了電話。
嘟嘟。
剛把紅燒肉做好,正在臥室內換衣服的秦子沁,聽到外間傳來的電話鈴聲後,立即心中一蕩:“小哥哥,終於來興師問罪了!”
她三步並作兩步,快步出了臥室。
黑色的棉質睡袍。
腰間一條紅色的帶子,腳踩小拖鞋,走起路來抽打著足底,發出啪啊啪的聲音。
蘇酥如果在場,肯定會撇嘴:“老女人渾身上下,就穿了一襲睡袍,不怕冷嗎?”
她當然怕冷。
可唯獨冷,才能讓她保持絕對的理智,知道她該用什麼樣的辦法,能拿下那個小男人。
她走到了院子裡。
夜晚涼風吹來。
吹起睡袍的袍角——
天上一輪滿月,地上也有一輪。
但隨著袍角的落下,隻剩天上的那一輪。
她打了個冷顫,一隻手按著不住狂跳的心臟,一隻手捧著電話,淡淡地說:“哪位?”
“嫂子,我是王悅。”
王悅的聲音傳來後,一下子讓秦子沁狂跳的心,平靜。
平靜——
秀兒的心,也早就恢複了平靜。
她以為,某個小流氓在打人家屁股時,說不定會腦子一熱,就此把好事給辦了。
可是——
李東方問:“現在是什麼感覺?”
秀兒昂首,看著燈淡淡地說:“無非就是抹了辣椒油那樣,感覺有火在燒罷了。還能是什麼感覺?”
“坐下說話。”
“不坐!”
“為啥?”
“疼。”
“為啥疼?”
“為啥疼?”
小娘們咬牙切齒,緩緩俯身在他耳邊說話時,聲音卻騷了起來:“爸爸,你想不想。”
想不想什麼?
有人敲響了房門。
“沙雕王來了。”
李東方傑然一笑:“要不是我和他約好了,今晚有要事相商!哼!剛才,勢必會讓你血濺三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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