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東方的聲音傳來:“陳寶貝,你要記住。和某些人交往時,除了你陳大小姐的身份之外,你還是個年輕、漂亮的女孩子。年輕漂亮的女孩子,有個最大的武器。那就是眼淚!會哭的孩子有奶吃。如果你實在哭不出來,那就想想以前,我打罵你時的感受。”
女孩子們在哭泣時,千姿百態。
有的是嚎啕大哭。
有的是無聲哽咽。
最讓人心疼的,則是子佩這種。
就是靜靜的蹲在那兒,依舊是神色恬靜,看不出絲毫的痛苦啊,委屈啊,傷心之類的。
但淚水,就像斷了線的珠子那樣,撲簌簌的往下落。
柴軍主等人——
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!
“唉,多好的女娃子啊,竟然被你們惹哭了。”
“以後誰再欺負她,我老王和他拚命!”
“我全家都和他拚命!”
一個個老頭,滿臉的激昂慷慨,把胸膛拍打的砰砰響。
終於——
柴軍主第三次自我批評後,某美女校官,才算原諒了他那會兒的過錯。
下午五點。
陳子佩和海耶夫集團的合作談判,順利完成。
大方向訂下後,雙方還要在未來一個月內,為“怎麼交貨,怎麼走帳,保密協議”等細節,進行逐個的協商。
東土為此成立合作小組。
這個小組的組長,自然是由陳子佩同誌,來擔任了。
可她還得上學啊。
上學?
上什麼學?
去哪兒上學?
學什麼呀,學!?
一切問題,都不在話下。
陳組長沒時間去國防大,但那邊可以派最好的教授,在子佩的空閒時間,單獨輔導她嘛。
至於整合軍門舊部的工作,那更不是事了。
易天文和林子豪倆人,就能搞定。
易天文重出江湖後,官職肯定得上調,還是那種手握實權的這年頭的年齡,還沒有到線後,必須得下崗的說法)。
“你們還答應我,派給我三百人,去暢達物流等總部,去砸場子。”
陳子佩看了眼窗外:“現在,天色已經不早了。再羅嗦,人家就下班了。”
柴軍主大手一揮:“那就明天中午去!中午砸場子,才有意思嘛。”
“對,我也是這麼覺得。”
王老頭等人七嘴八舌的附和:“放心,我們絕不會給蘇家通風報信的。而且,我們敢肯定,幫你砸場子的那些小兔崽子,個個都對你唯命是從。”
現在就去砸場子?
開啥玩笑啊?
大家還得纏著子佩,聽她分析前蘇那邊的情況呢。
當然,大家也都是說到做到的。
說是明天會派三百人,幫子佩去砸場子,就肯定會派人跟她去的。
子佩卻堅持:“我就今天去。”
柴軍主等人——
胡老頭忽然想到了什麼:“我聽人說,蘇淚那個丫頭,在東城有個會所吧?這家會所,據說是放在她的名下的。也就是說,是她的私人財產。”
子佩問:“這家會所,叫什麼名字?”
“夢麗會所?”
胡老頭不確定的語氣。
柴軍主乾脆的揮手,吩咐秘書:“查一下,五分鐘內。搞清楚夢麗會所的幕後老板,究竟誰!”
三分27秒——
秘書彙報:“夢麗會所的最大股東,就是蘇淚。占股88,算是家族給她準備的嫁妝。”
“夢麗會所,是蘇淚的嫁妝?”
子佩雙眸微微眯起,說:“她這輩子,還有機會嫁出去嗎?”
柴軍主等人——
都眼巴巴的看著子佩,希望她能去砸會所,放過暢達物流三家總部。
畢竟合法經營的商家總部,好好的被砸了後,這群老頭在處理起來時,未免有些麻煩。
可會所這個東西——
藏汙納垢的地方,砸了就砸了!
這群老頭,早就看不慣會所裡,整天有些清涼女出入了。
子佩問秘書:“夢麗會所的規模,怎麼樣?”
秘書如實回答:“規模和影響力,在東城都排名前三。估值最少,也得在一個多億。”
“那就去砸會所。”
子佩拿定了主意:“今晚九點。”
“對,對,今晚九點!”
柴軍主等人鬆了口氣,隨即摩拳擦掌的樣:“我們提前給某連下通知,準備晚上九點,執行某重要任務。”
大家也知道——
就憑他們的身份,調動衛戍連隊數百人,去幫陳子佩砸場子的行為,是很不理智的。
可和能哄好美女校官相比起來,這算啥?
再說了,夢麗會所本身,就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!
“誰敢惹我們的軍方小公主,我們就和他勢不兩立!”
幾個老頭,甚至高舉著拳頭,喊出了這句口號。
軍方小公主——
晚上。
九點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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