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小水靈快步出門後,李東方才端著保溫杯,溜溜達達的回到了辦公室內。
他剛坐在桌子後麵,也跟進來的秦明秀,就抬腿坐在了桌角上,雙手環抱:“老實交代,秦二找你做什麼?是不是約你,今晚要在某處幽會?”
李東方翻了個白眼:“你的思想,怎麼如此的不純潔?”
他也很驚訝,秀兒怎麼能一下子,就猜到是秦二給他打電話了。
“我的思想不純潔?”
秀兒俯身,瞪著他:“是你們的關係,不純潔好吧?沒說的,你現在就給我回家一趟。”
李東方很不解:“我回家做什麼?”
秀兒沒說話,卻哼哼著拿起座機,撥號。
很快,路雪的聲音傳來:“這是李家村村部,哪位?”
“是我。”
秀兒說:“你說話方便嗎?”
“稍等。”
片刻後,路雪回答:“啥事?”
秀兒看著李老板,惡狠狠的說:“李老板可能要出去偷腥,卻不承認。你現在就回家,把他榨成乾!”
李老板——
什麼人啊?
真是的!
不但思想齷齪,行為更齷齪。
有本事,你把李老板榨成乾啊?
乾嘛要欺負一個可憐的小寡——
李東方抬手就把話筒奪了過來,放在耳邊,剛要說話,就聽路雪謔謔輕笑:“是!保證完成任務!”
“你彆聽她——”
李東方剛要對路雪說,彆聽秀兒胡說,通話結束。
媽的。
李東方悻悻的放下話筒,對秀兒說:“你啥都不知道,就知道胡說八道。”
秀兒問:“那你說,是不是秦二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是啊,怎麼了?”
“她是不是說,想你了?”
“你——”
李東方歎了口氣:“她給我打電話,是給我說了個消息。”
他隻好把秦二告訴他的那些,都告訴了秀兒。
秀兒卻不依不饒:“既然是正事,那你和她通話結束後,看我的眼神,卻那樣的心虛呢?”
“我心虛個毛線啊,我?”
李東方說:“我隻是在想,秦二為什麼要違背原則,把最新麵的核心機密,泄露給我了。”
秀兒沉默。
李東方笑:“怎麼,是不是覺得,你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後,心有愧疚了?”
秀兒眨了下眼睛,輕聲說:“東哥,秦二愛上你了。”
李東方愣住——
片刻後,他失笑出聲。
秀兒卻搶先說:“如果她沒有愛上你的話,絕不會為了你就違背原則的。這一點,你不用和我強。我和她既是一起長大的,又同為女人,當然很了解她。我的分析,是不會錯的。”
李東方臉上的笑容,慢慢的收斂。
他隻是覺得,不可思議。
就秦二那種未達目的,連蘇酥都能利用的女人,會因為他們的互嫖關係,能愛上他?
秀兒跳下桌子,隨手從牆上摘下一頂紅色的安全帽,戴在頭上:“你聽說過,旅美作家張愛玲,曾經說過的一句名言吧?”
李東方隨口反問:“是出名要趁早嗎?”
“不是。”
秀兒皺了下小鼻子,開門走出了辦公室。
雖說她女人特有的敏銳,讓她精準判斷出秦二,愛上了李東方,卻沒因此就吃醋啊,生氣之類的。
“讓我秦明秀都深愛的男人,被彆的女人愛上,這還不是很正常的事嗎?”
“如果東哥沒有吸引,秦二這種極其出色的女人,那才證明我沒有眼光。”
“隻要東哥對她,沒有愛就好。”
正準備去食品廠,去看看的秀兒,剛想到這兒,就看到沈蕾從前麵快步走來。
低著頭,抬手抹了下眼睛。
嗯?
秀兒一楞,站住了腳步。
沈蕾走到秀兒麵前幾米處後,才看到了她。
沈蕾連忙停步,隨即抬頭看著霏霏的雨絲,強笑了下:“秦總。你說,等會兒會不會下雪?”
哢。
哢哢。
秀兒踩著小馬靴,踏著水泥地麵走到沈蕾麵前,輕聲問:“小蕾,是誰惹你哭了?”
“我哭了?”
沈蕾愣了下,連忙搖頭:“我沒有啊!哦,我剛才擦眼睛,是因為淋進了雨水。”
“你騙不過我的。”
秀兒抬起右手,擦了擦沈蕾的臉蛋:“告訴我,是誰惹你哭了。你可是不怕艱難,意誌如鋼鐵般的女排隊員。如果沒有天大的委屈,你不會悄悄掉眼淚的。”
“我——”
沈蕾嘴兒一撇,再也忍不住。
她垂首,低聲哽咽:“秦總,也許我不配當秀兒護膚的總經理。您和東哥商量下,把我調到彆的崗位上,我先曆練兩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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