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敢在我的公司門口,動我一手指頭,會怎麼樣?”
“我的父老鄉親們——”
李東方看著她:“就會把你活生生的撕碎了。”
蘇淚——
她想反駁,卻無話可說。
“你心裡,隻有豪門家族利益。”
“我心裡,裝著我的父老鄉親。”
“這就是咱倆之間,最大的不同。”
“我可以在這個社會上囂張——”
“你,沒資格。”
李東方羅裡羅嗦,說了這麼多。
他竟然抬手,拍了拍蘇淚的肩膀:“你啊,可好好的做個人吧。以後,不要再招惹我。要不然,你還會欲哭無淚的。哦,你最好是把金星電子關門。”
蘇淚真想抬手,抓住李東方的胳膊,來個背摔!
再騎在他身上,掐住他的脖子,亮出鋒利的牙齒。
可是——
蘇淚隻是小手指,悄悄動了下。
“因為,我馬上就要讓你一台機子,都賣不出了。”
李東方笑著說完,轉身快步,揚長而去。
這是四九。
蘇淚是蘇家的嫡係大小姐。
她能單獨乾掉,十個李東方。
那又怎麼樣?
她當前能做的,就是接受李東方“慈父”般的教誨!
眼睜睜的看著他,揚長而去。
忽然。
蘇淚想到了什麼。
她滿腔的仇恨,頓時消散,傑然輕笑:“礙於必須遵守的規則,豪門不敢動你。可你沒了帶刀侍衛後,謝家等玩黑的行家,分分秒秒就能乾掉你。希望,我能看到那一幕。也希望,你能跪在我腳下,求著我救你。嗬嗬。”
蘇淚的輕笑,李東方聽不到。
他隻是快步走到了秀兒身邊。
秀兒還在和哥哥,低聲說著什麼。
太陽,漸漸的西斜。
秀兒終於抬頭:“東哥,親口和我哥說一句吧。就說讓他放心,你會代替他,好好照顧我的。”
李東方想了想,慢慢的跪在秀兒身邊。
他看著墓碑照片上,那個英俊的年輕人,說:“你放心,除了我之外,誰也不能打她,罵她。誰要是敢,我就把他送到你那邊,讓你親自教訓他。嗯,就說這些吧。”
秦明秀——
半張著小嘴,傻呆呆的樣子,看著李東方。
小流氓在哥哥的墓前,竟然這樣說話!
還說會打她,罵她。
憑什麼啊?
可為什麼——
秀兒心裡甜滋滋的呢?
難道對女孩子來說,被深愛的男人打罵,也是一種幸福?
再說了,秀兒能打李東方三五個都沒問題的。
他敢這樣說,肯定特指,秀兒做錯事後。
老婆做錯事,丈夫把她按在沙發上,劈裡啪啦打一頓屁股,也是恩愛啊。
“我能肯定,你哥已經聽到我說的話了。你看,他的照片笑得多開心?”
李東方拿起酒瓶子,喝了一口後,把剩下的酒水,倒在了墓碑前。
起身拉起了秀兒,轉身就走。
長眠的英雄!
肯定不喜歡他的親人,在墓碑前哭哭啼啼,總是傷心。
他希望他放不下的小妹,以後再來看望他時,都能帶著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家夥。
再幫他,背著跪得太久,雙腿都麻木了的小妹。
於是——
當秀兒剛走出一步,腳下就一個踉蹌時,李東方及時彎腰,雙手後伸出,接住了她。
臉上還有淚痕的秀兒,立即嬌媚的笑著,順勢趴在他的背上,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豬,你真重。”
“尤其你的屁股,那麼多肉。”
“以後少吃點,多長點腦子,還是有好處的。”
“不許咬我的耳朵,要不然我就會鬆開手。”
“唉,你說你一個體態豐滿的小娘們,怎麼忍心讓我一個文弱書生,背著走路?”
李東方為了能在最短時間內,幫秀兒趕走內心的哀傷,滿嘴的胡說八道。
秀兒不住的,用碎牙輕咬他。
李東方說她咬錯地方了。
她說該咬哪兒?
他說她知道。
哪兒——
李東方背著秦明秀,剛走出烈士陵園,就看到四圈一百後麵,多了一輛車。
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,眼神淡淡的看著他。
一個問:“請問,你就是天東省編外帶刀侍衛,李東方同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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