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慌忙拿起話筒,給哥哥姐姐們打電話。
然後,陳寧亮又呼叫陳顯明。
陳顯明的電話,卻無人接聽。
傍晚六點。
晚霞漫天。
謝家彆墅的附近,好多人在議論紛紛。
“玩黑的,終究長不了哇。”
“被人抓住機會,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。”
“這麼多武裝特勤,來查抄謝家,怕不得一百多人吧?”
“還都是荷槍實彈的。”
“不荷槍實彈不行啊,誰不知道謝家那些保鏢,個個都是窮凶極惡之徒?”
“可算是把這一大家,為非作歹的魔都害蟲,給繩之以法了!”
“魔都的天,亮了至少一半啊。”
“謝家,究竟犯了多大的事?”
“據說是把個女人,當禮物送給人玩,玩的有些大。”
“送美女給人玩,這對謝家來說,還叫事啊?”
“可這個女人,來頭很大!”
“多大?”
“據說她和北邊的王家,蘇家還有顏家,都有關。”
“一個女人,怎麼可能和三個大家族有關?”
“如果她是蘇家的女兒,王家的媳婦,顏家是她姥姥,你說有關沒有關係呢?”
“還真是有關——”
議論紛紛中,警笛聲響成了一片。
協助特勤,完成抓捕任務的武裝特勤,也紛紛跳上了軍車,呼嘯而去。
一輛發動機,還處在滾燙狀態下的小型客車,停在了不遠處的樹下。
戴著口罩和帽子的謝麗明,眼珠子通紅的,看著謝家彆墅,死死的咬住了嘴唇。
他在得知方長被抓後,就立即綁了方菲,換乘小型客車,火速奔赴魔都。
不開轎車,卻開小型客車,這就是謝麗明的狡猾之處。
如果他坐飛機,或者開小轎車,都有可能會被人查到行蹤。
但小型客車,就不怎麼被人注意了。
謝麗明一路飛奔南下,一路上除了加油,車子不停,終於在日落之前,返回了魔都。
可是——
“王家,蘇家,顏家三家聯手,果然好辣,好狠的手段!”
“你們明明知道,這一切都是某些人,在故意給你們潑臟水,你們卻始終隱忍不發。”
“隻等方長被抓捕後,卻像鬣狗那樣,一下子抓住了瓜分我謝家的機會!”
“毫不在意,此前我們曾經聯手,打壓李東方那個鄉巴佬的‘戰友情’。”
“嗬嗬。”
“好!”
謝麗明冷笑著,回頭看去。
掛著窗簾的車廂內,是他忠實的手下們,和被幫來的方菲。
方菲早就被折磨的,遍體鱗傷,蜷縮在那兒哭,都不敢哭一聲了。
“我謝家,完了。兄弟們。”
謝麗明無比冷靜的樣子:“王家,蘇家顏家三家聯手,以一個可笑的理由,瓜分了謝家的億萬產業。”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我爸,我大哥他們的陳年舊賬,都會被翻出來。”
“肯定是槍斃的槍斃,坐牢的坐牢。”
“我家破人亡。”
“不過,我們謝家在彆處還有隱藏的資產。”
“不多,七八百萬還是有的。”
“我就想知道——”
謝麗明問:“你們,還跟不跟我混?不想的,我給你們每人幾萬塊,自謀生路。”
六個手下,相互對望了眼:“明哥,我們誓死追隨你!”
“好!”
謝麗明暗中鬆了口氣。
一個兄弟問:“明哥,我們接下來,主要做什麼?”
謝麗明看向了方菲。
方菲嚇得一哆嗦,無聲的哭泣。
“他們三家聯手,瓜分我謝家的借口,就是因為王家的嫡長孫媳婦秦子沁,蘇家的蘇淚,和顏家的顏熙,都被方長潑了臟水。”
“可以說,我們謝家就是亡於這三個女人。當然,關鍵還是南豆那個賤人。”
“那麼,我就要把這四個女人,都弄到手!”
謝麗明的眼珠子,又開始發紅:“讓她們,都有妊娠反應!然後,再說。”
六個手下再次對望了眼,問:“先弄誰?”
“我聽說——”
謝麗明抬頭看著北方,語氣幽幽:“蘇淚是個混血美女。既有東歐人特有的野性,也有東土人特有溫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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