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蘇淚失去知覺之前,狠踢謝麗明的那一腳,算是幫她保住了清白。
要不然在她被麻醉中,謝麗明就不知道糟蹋過她多少次了。
卻沒保住她遭受皮肉之苦。
謝麗明瘋了般那樣,用腰帶狠抽蘇淚。
把她抽了個遍體鱗傷。
但謝麗明瘋狂中卻保持著理智,沒有抽蘇淚的臉。
在他看來,蘇淚“最值錢”的地方,莫過於她蘇家嫡係大小姐的身份,和這張立體的嬌媚臉蛋了。
他可是要發誓,把蘇淚等人訓成方菲這樣的女人!
如果蘇淚的臉蛋被毀,變成了醜八怪,那麼就失去了她的價值。
“明哥,要我說,還是把這個女人的腳筋和手筋都挑斷。”
方菲看著睜開眼的蘇淚,滿臉惡毒的獰笑,不住蠱惑謝麗明:“畢竟她可是女屠夫,萬一讓她找到掙脫的機會,我們兩個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。”
她說的很對。
謝麗明卻冷笑,頗有把握的樣子:“你覺得,隻要落在老子手裡的女人,還有掙脫的機會?賤狗,我再次警告你。絕不能背著我,就對她做什麼。”
對賤狗的稱呼,方菲絲毫不以為意。
甚至這個女人,都特喜歡這個稱呼。
這都是因為謝麗明,用某種不可描述的手段,徹底把這個女人給馴服了。
“如果把她四肢的筋都挑斷,她就成了不能動彈的廢人。”
謝麗明陰陰的說:“那老子玩起來,豈不是特彆的沒興趣。”
方菲討好的笑了下,沒說話。
“把我準備好的好東西,拿過來。”
謝麗明丟開皮帶,坐在了椅子上。
嘴巴被膠帶封著的蘇淚,眼珠緩緩的轉動,開始觀察周遭的環境。
遍體鱗傷的疼痛,對蘇淚來說其實真不算什麼。
隻要謝麗明“舍不得”打斷她的骨頭,挑斷她四肢的筋,她一旦掙脫,哪怕左腳腳腕斷了般的劇痛,一隻腳也能殺死這對狗男女的。
這是在一個牆角,都掛滿蜘蛛網的土坯房內,窗戶被磚頭封死,門是殘破,沉重的木門。
一套破舊的桌椅,還有一張土坯撐著的木板床。
蘇淚就躺在地上,背靠著一根檁條。
空氣中彌漫著飼料,雞糞的味道。
門外,還隱隱傳來雞群發出的咯咯聲。
蘇淚基本能判斷出,這是個在郊外的養殖場了。
看來謝麗明為隱藏蹤跡,乾脆買下了這個養殖場,耐心等待暗算仇人的機會。
謝麗明捆人還是很有經驗的,直接把蘇淚的四肢,用手指粗細的尼龍繩,反綁在了一根碗口粗細的檁條上。
這樣就算她本事再大,也彆想掙開。
“實話告訴你,落入我手裡的女人,即便是天王老子,也彆想逃出去的。”
謝麗明從方菲的手裡,接過了一個針管,和一個小藥瓶,看著蘇淚淡淡地說道:“你能做的,就是儘快說服自己,給我做一個方菲這樣的賤狗。那樣,我才能讓你逐步的恢複自由。”
蘇淚目光木然的看著他,無法說話,也沒有徒勞的掙紮。
她隻希望能快點,找到掙脫的方法。
“彆異想天開了,你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。”
謝麗明很彆扭的樣子,拿著針管慢慢蹲了下來,滿臉淫邪的獰笑,舉起一個小藥瓶,問:“就憑你的見識,肯定知道這是什麼吧?”
蘇淚看向那個小藥瓶。
借助燈泡發出的昏黃光線,蘇淚看清了小藥瓶上的字,木然的眼神裡,終於浮上了恐懼。
再也無法控製,拚命的掙紮了起來。
她不怕死。
即便她被謝麗明淩遲了,她也保證自己能咬緊牙關,不會發出一聲悶哼。
可她卻怕——
這種藥,是專門讓驢馬等大型牲口向往春天,繁衍後代的。
用適當的劑量,連續三天給某個女人用,即便她是蘇淚!
她也無法抵抗這種藥物的藥性,隻會感覺整個人始終處在著火的狀態,無比渴望能擁有男人。
為了能擁有男人,她可以去做任何事!
這種徹底反人類的“酷刑”,是泰國的某些專家,早在幾十年前就研究出來的。
專門馴服蘇淚這種“頑固不化”的女人。
三天!
隻要三天——
蘇淚的神經,就會對這種藥物,產生極其強大的依賴性,無時不刻的渴望能擁有男人。
“怕了?”
“哈,哈哈!”
“當初你們幾家聯手,吞並我謝家時,恐怕沒想到會遭到我,如此慘痛的報複吧?”
“活該!”
“我就喜歡看你們這些,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慢慢變成我的賤狗的樣子。”
謝麗明狂笑聲中,針尖刺進了蘇淚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