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。”
“但後來他們又告訴我,南老那邊不同意,推薦了苗士疆。”
“害我白白準備了那麼久,我也忍了。”
“我上個月從海外乾活回來後,他們又一次親口答應我,可派人前往我老家保護我丈夫。那樣我才能在這邊,安心的工作學習。他們都答應了,我才派穆晚晴帶隊去了天橋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子佩抬起頭來,看著韓校長:“韓校長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說我以權謀私,調動穆晚晴執行護花行動的人,也和南老有關吧?”
韓校長嘴巴動了動,沒說話。
這就等於默認了。
“當初預訂是我,參與本次談判,是南老不同意,換成了苗士疆,我忍了。”
“南老檢說我以權謀私,讓我的考核受到大影響,我沒有意見,我也把穆晚晴調了回來。”
“現在南老擺不平的事,卻又要我代替苗士疆出麵。”
子佩條理清晰的說到這兒,才問:“韓校,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?”
“平時儘可能的打壓我。”
“用著我了,就想一個電話召回去。”
“他們以為——”
子佩微微眯起眼,語氣也有些陰森:“以為我老實好欺負,還是以為他們,是多麼了不起的人?”
韓校長和衛長忠,相視無語。
子佩說的這些事,他們早就知道。
更知道南老,為什麼要針對子佩。
可他們絕不會管,乾好自己的本職工作,才是最重要的!
不過聽子佩說了這麼多後,他們都覺得南老確實有些欺負人了哈。
“陳子佩同誌,你要大局為重。”
衛長忠苦口婆心的樣子,說:“畢竟合理的競爭,無處不在。剛才你和那些刺頭,不也是合理競爭的一種?”
“我允許,也讚成合理競爭。”
子佩淡淡地說:“但我卻絕不會允許,任何人拿我丈夫來做文章。簡單的來說就是,他們可以針對我,欺負打壓我。我也會給予同等的反擊,甚至主動攻擊。可拿我丈夫來說事,又算什麼?”
不等衛長忠說什麼。
子佩又說:“早在本月6號那天,我就知道南秀國帶著聯合調查小組,去了我家裡為難我丈夫。我丈夫對她,也算高抬貴手了。”
“但我丈夫,那天對規範協會的會長,下了黑手。”
“那是個小女人,據說是個很危險的忍者。”
“為確保我丈夫的安全,警告那個忍者彆鋌而走險,暗中對我丈夫下黑手,穆晚晴被迫露麵。”
“極有可能,忍者把穆晚晴在的事,告訴了南秀國。”
“南秀國因此,在這方麵大做文章。”
“最終逼得我,不得不調回穆晚晴。”
“今天——”
子佩抿了下嘴角,抬頭看向了雲海的方向。
半晌。
她才輕聲說:“今天對我,對我丈夫,對我家的公司來說,是一個非常重大的日子。我丈夫還有公司的數千人,都在為能為雲海提供更多的工作崗位而努力。我這個當妻子的,卻隻能眼巴巴的呆在這兒。”
“那個倒計時的廣告,韓校長和衛主任都看到過吧?”
子佩等韓校長倆人點頭後,才說:“我可以用生命來保證,我家的紅顏vcd,並沒有侵權。今天它會橫空出世,讓那個忍者負責的錄放機市場,徹底的崩潰。”
“忍者在喪心病狂下,會不會對我丈夫下黑手?”
子佩的語氣,陡然嚴厲了起來:“我願為東土,奉獻一切!但請你們莫要忘記,我也是李東方的妻子!”
“我如果不能保護,我最愛的人。”
“甚至,都無法調遣自己的部下,去保護他的安全。”
“那麼我——”
“又何必,管他什麼談判不談判?”
子佩深吸一口氣,平息了下激蕩的心情,低聲說:“如果我丈夫,真要是因穆晚晴他們的撤回,有個三長兩短。我會。”
她轉身,快步出門:“我會,讓很多人都知道,他們做錯了什麼。”
她走了。
不經過韓校長的同意,也沒抬手敬禮,隻丟下了一句警告,就這樣揚長而去。
韓校長和衛長忠,麵麵相覷老半晌,都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這是陳子佩來到軍院後,唯一的一次“侃侃而談”。
她什麼都知道。
此前卻從沒對誰說起過。
隻等南老逼著她撤回穆晚晴等人,給予了忍者對她丈夫下黑手的機會,卻又想讓她代替苗士疆,完成被南老搶走的立功機會後,才在堅決拒絕後,把壓在心底很久的這番話,都發泄了出來。
愛咋就咋!
反正子佩就是這樣想的,是這樣說的,也會這樣做。
“這事,好像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。”
韓校長對衛主任苦笑了下,拿起了話筒,開始撥號。
老實人發脾氣後,也很可怕啊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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