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不打,她就會上房揭瓦,說的就是這種女人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
蘇銳笑:“其實,就是訂婚。又不是結婚。誰知道,訂婚後會發生什麼?”
秦二幽幽歎息,沒說話。
她很能理解,當前蘇銳的心理感受。
甚至都能推斷出,他們兩個真要是結婚後,不會幸福的可能性,高達80以上。
四九蘇五,是個狠人。
但蘇銳有個最大的特點,那就是從不打女人。
蘇銳覺得,打女人的男人,壓根算不上男人。
而南秀國偏偏又是那種,三天不打,就會上房揭瓦的女人。
尤其肚子裡的洋稻草太多,南秀國還特彆的崇尚海外,喜歡浪漫。
蘇銳又是個土生土長,思想很傳統,最不懂浪漫的人。
秦二實在不看好,他們的婚姻。
卻也知道,這好像也不是蘇銳能左右得了的。
靠打打殺殺來過活的年代過去後,蘇銳要想取得大發展,就隻能從幕後,站到台前。
蘇銳一旦站到台前,那麼就得遵循豪門圈內的規矩。
而豪門聯姻,就是豪門圈內的最大特色,也是最能壯大自己的辦法。
“就算以後,我們兩個沒有共同的語言。”
蘇銳說:“大不了各過各的。你和王丹青,不就是這樣嗎?”
如果彆人對秦二這樣說,她鐵定會翻臉。
但蘇銳說——
秦二隻會點頭,把話說的更透徹:“嗯。那麼從現在起,你就得做好被綠的準備了。”
“嗬嗬,晚安。”
蘇銳笑了下,通話結束。
秦二放下電話後,也沒開電視,雙腳擱在了案幾上,拿起了香煙。
她雖說對蘇銳,沒有哪怕一丁點的男女意思,卻也知道,自己在他的心目中,有多麼的重要。
要不然,蘇銳也不會這時候,給她打電話過來了。
蘇銳給她打電話,也是因為他不看好這次聯姻。
甚至有些厭惡這次聯姻——
“唉,可惜我不能插手他的事。好像,我沒理由插手他的事。”
秦二再次歎息後,卻又曬笑:“嗨,既然如此,我何必為了他的事,鹹吃蘿卜淡操心呢?愛咋就咋,畢竟隻是利益聯姻,也不是被誰用刀子逼著他,必須娶那個草包。”
忽然想通了後,秦二渾身的輕鬆。
冒了個煙圈,哆嗦著腳丫子,拿起了電話。
電話剛接通,李東方就問:“咋,又膨脹了?”
“喵——”
秦二卻挑著眉梢,賤嗖嗖的學了聲貓叫。
然後,她語氣低沉:“春天來了,萬物複蘇,又到了動物們繁殖的季節。”
有一種女人——
平時有多麼的正經,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時,就有多麼的不正經。
尤其這種女人,在閱儘了世間繁華後,自身魅力不但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,而減弱,反而像一瓶陳年美酒那樣,越來越香醇。
堪稱是少年殺手!
毫無疑問,秦二就是這樣的女人。
即便是隔著電話,她三言兩語也能讓那邊的李東方,深刻體會到她現在,是多麼的空虛,寂寞。
還冷——
李東方立即,低聲罵了個腦子有病。
相比起身在福中卻不知福的李東方,十多年來都奢望,痛飲秦二這杯美酒的蘇銳,在給她打完那個電話後,就深陷進了長時間的沉默。
他在想南秀國。
今天在電子展覽會上,南秀國因刺耳的嘲笑,遭到了李東方特野蠻的反諷。
根據南秀國的脾氣,她不該不管不顧的,當場發飆嗎?
她卻沒有。
直到李東方大發淫威後,揚長而去,南秀國都沒敢往他麵前湊一下。
“她,原來是怕了李東方。”
蘇銳的眼睛裡,忽然有亮光一閃!
他猛地發現了這個秘密。
幾乎是與此同時,蘇銳耳邊響起了,秦子沁那會說過的兩句話:“你隻有讓她怕了你,她才能好好做人。從現在起,你就得做好被綠的準備了。”
“我蘇銳未來我未婚妻,卻怕了彆的男人?”
“她隻會在哪個男人麵前,才能好好的做人?”
“我要做好被綠的準備?”
蘇銳不住呢喃著這幾句話,一直到深夜。
終於——
獨自枯坐半夜的蘇銳,拿起了電話,撥號!
很快——
一個帶著驚喜,甚至不敢相信,卻很溫柔的女人聲音,傳來:“蘇總?是您嗎?”
“對,我是蘇銳。”
蘇銳深吸一口氣:“戴琳醫生,我想今晚去找你。你,同意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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