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小心!”
秘書小春被白敏的突然動作給嚇壞了,卻也來不及多想,驚聲叫著追了上去。
她剛從兩輛公交車的夾縫內,衝到馬路上,就看到一輛由東向西疾馳的車子,對著剛跑路中間的白敏,直直的撞了過去。
啊!
小春本能的停住腳步,閉眼張嘴發出了一聲慘叫。
她不敢看夫人被汽車撞飛的慘狀。
她卻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吱嘎聲,接著就是男人的怒罵聲:“糙,你他媽的想找死啊?”
這年頭能開上汽車的,是一般人嗎?
不一般的車主正常行駛中,忽然有人橫過馬路,幸虧自己及時刹車,才沒有發生慘烈事故後,能不生氣嗎?
又怕更怒的車主,嘴裡大罵著開門下車。
雖說他及時刹車,並沒有把白敏撞飛出去,但汽車緊急製動後的強大慣性,還是把她“蹭”倒在了地上。
車主下車後,就想踢這個女人幾腳,給她長長記性。
可他剛走到車頭,就有兩個神情彪悍的男人,猛地衝了過來。
其中一個彎腰去攙扶白敏。
另外一個抬手,就抓住了車主的衣領子,怒聲喝罵:“開這麼快,你要著急去投胎嗎?”
剛才還怒火萬丈的車主,立即被男人滿臉猙獰的殺氣給嚇到了。
尤其他聽另外一個男人,驚慌的詢問女人時,尊稱她為夫人,車主的心就是一沉。
普通人家的女人,可不會被人稱為夫人。
一般都是“叉叉家,麻花家”的。
何況車主這才發現,被攙扶起來的“夫人”雖說被嚇得臉色蒼白,但卻難掩其貴婦的強大氣場。
我碰到出門帶著保鏢的硬茬了。
這下完犢子了——
車主暗中慘叫一聲時,卻看到稍稍回神的那位夫人,抬手就推開男人,又跑向了馬路對過。
抓著車主衣領子的男人見狀,連忙鬆開他,和同伴一起追了上去。
緊接著。
車主就看到一個女孩子,嘴裡也喊叫著夫人夫人的,從車前跑過。
“此時不走,更待何時?”
車主眼珠子一轉,立即轉身跳上車子,一溜兒的去了。
“夫人!”
兩個保鏢左右保護著白敏,衝到了路邊後,連忙問她怎麼了。
“老瞎子呢?”
“他去哪兒了?”
“怎麼眨眼間,就看不到他了?”
白敏嘴裡急切的自語著,向東小跑了過去。
她跑出一百多米,都沒看到那個老瞎子。
老瞎子憑空出現,卻又憑空消失了。
白敏逐漸冷靜了下來,也感到了累,順勢蹲在了路邊,
真的好累,就像背上趴著個人那樣。
背上趴著個人!?
背上——
蹲在地上的白敏,猛地回頭看去。
兩個保鏢和小春,都站在她身邊,看出她情緒很不對勁後,也沒誰敢說什麼。
她的背上,當然沒什麼人。
如果真有人——
倆保鏢早就一把抓住,二話不說先給一頓老拳,再說其他了。
可是。
可是白敏為什麼卻覺得背上,就是趴著個人呢?
她明明什麼也看不到,反手去摸也摸不著,但卻能清晰的感覺出,背上就是有個人。
還是個男人。
看不到麵孔,卻像狼狽裡的狽那樣,死死趴在白敏背上的男人!
“你,究竟是誰啊!”
白敏忽然崩潰,尖尖的叫了一聲,反手去抓後背:“為什麼,總是纏著我?”
“夫人!”
小春等人大驚,白敏已經站起來,嘴裡尖尖的叫著,背對著路邊的楊樹,重重撞了過去。
10月1號。
晚上七點半。
夏季的這個時間段,太陽還沒有下山。
但到了深秋季節時,卻已經是天色漆黑。
溫泉酒店的經理葉修,站在酒店門口,整理了下衣裝。
十分鐘之前,南老板再次打來了電話,詢問這邊有沒有準備好。
葉修早就準備好了。
不用南老板再吩咐什麼,葉修就讓其他工作人員回避,他親自接待南老板。
葉修以為,南老板這次過來,肯定還是和那個東哥一起。
年輕的老板,和風騷無比的秘書,晚上來這邊泡溫泉,個中意思大家都懂。
“也不知道這個東哥,究竟是啥來曆。”
“年紀輕輕,卻能擁有南老板這種精品。”
“很明顯,東哥這是把溫泉酒店,當做了藏嬌南老板的金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