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方麵,豆豆就是杏林中的女版華佗!
哪怕那種東西,是被裝在小瓶子裡,被美姬藏在懷裡的,豆豆照樣能嗅出它的味道。
牛逼吧?
南豆說著,伸手就從美姬的懷裡,拿出了一個小瓶子。
東洋美姬如果想阻止她,簡直是輕而易舉。
可是——
東洋美姬的那張娃娃臉,羞紅羞紅的,感覺沒臉見人。
她嘴上說沒帶這玩意,卻帶了。
她肯定想再次給李東方下藥。
肯定想——
因為李東方賜予她的感覺,遠遠不是杏子能給她的,能相比的。
關鍵是,她現在隻要想起杏子,就會出現乾嘔的征兆。
美姬知道,她越來越正常了。
她想在清醒的狀態下,和李東方再續前緣,也不是多羞恥的事。
畢竟男女之間那種破事,隻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彆。
南豆打開瓶子,低頭嗅了下。
滿臉的厭惡,隨即把瓶子,直接丟在了水渠內。
東洋美姬的後槽牙,漸漸的咬緊。
“以後,都不要再把這種東西,給我們老板用了。”
南豆淡淡地說:“它隻適應於,不是男人的男人。”
嗯?
它隻適應於,不是男人的男人?
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
智商頗高的東洋美姬,立即敏銳察覺出了什麼。
“你是說,李東方本來就是個正常男人?”
東洋美姬低低的問。
南豆輕蔑的笑了下,卻沒說話。
東洋美姬的臉,更加發紅:“那他和我第一次,在這兒泡溫泉時,為什麼沒有反應?”
媽的。
臭老板原來早就和這個小女人,在這兒泡過了。
怪不得,臭老板非得買下這個地方呢。
原來他在這兒,嘗到了吃雞的甜頭。
某小秘書在心裡抱怨著,嘴上卻說:“那是因為你的魅力,還不夠讓我老板,對你此致敬禮。”
李東方如果聽到——
肯定會汗顏:“豆豆,彆給我吹了。我對東洋美姬沒反應,是因為我對她的恐懼,壓過了對她的垂涎啊。”
東洋美姬卻猛地抬手,鎖住了南豆的脖子。
南豆剛才那句話,就是抽著她的嘴巴,罵她連點女人味都沒有!
姬可上,不可辱也!!
南豆卻傲然不懼的樣子:“我說的,隻是一個事實。”
她的心裡,卻慌得一筆。
哪怕豆豆堅信,東洋美姬絕不會傷害她,可還是怕。
要不是老板就在隔壁,是她最大的精神支柱,豆豆這會兒肯定會癱跪在地上,哭著求放過了。
嘶——
東洋美姬深吸一口氣時,發出的聲音,和毒蛇吐信子時的聲音,沒什麼兩樣。
呼——
東洋美姬輕輕吐出這口濁氣後,縮回了手:“他既然是正常的,為什麼要對外散播,他是個無能患者?”
鎖住脖子的那隻手拿走後,豆豆立即滿血複活。
冷笑:“我家老板,從沒對誰說過,他是個無能患者。所謂的雲海李太,也隻是小人在暗中詆毀他罷了。至於某人相信了這個謠言,則是因為她足夠蠢。關鍵是,雲海李太的名頭,也能幫我老板,抵擋某個蠢女人的垂涎。”
誰是那個愚蠢的女人?
姬可上,不可辱也!!
嘶——
呼。
東洋美姬強忍著暴走的戾氣,再次“毒蛇吐信”後,才問:“你為什麼要告訴我,他是正常男人?”
“是藥三分毒。”
南豆的回答,簡單易懂。
東洋美姬沉默片刻,低聲問:“如果我今晚。”
她剛說到這兒,就被南豆打斷:“搖尾乞憐,你還是有機會的。”
嘶——
呼!
東洋美姬第三次深呼吸時,南豆打了個哈欠:“去吧。畢竟你已經中毒了,我是不會在意的。我也不會告訴彆人,東芝的三少奶奶,會跪在我老板麵前,搖尾乞憐。”
“我中了什麼毒?”
看著南豆,東洋美姬第四次深呼吸。
“我家老板對你來說,就是無法化解的毒。”
南豆懶洋洋的說完,扭著腰肢,走進了25號院的客房。
東洋美姬沉默了很久,才拎著食盒走出了25號小院。
26號小院內。
李東方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溫泉中,看著換上黑色浴袍的美姬,從客房內逶迤而來。
黑色的浴袍落地。
冷月下——
一條渾身泛著白瓷光澤的美女蛇,悄無聲息的滑入了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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