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:“哼哼,你當老娘會告訴你,我在暗示普洛斯那個傻逼,以後有機會了,再一起玩啊?”
這個念頭未落——
秦明秀忽然抬手,一把掐住了她的後脖子,把她按在了床上。
“糙——”
路雪大驚,張嘴剛罵了個臟字,秀兒的巴掌,就準確更有力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。
pia聲中,豆腐腦蕩漾。
疼的路雪長聲慘叫:“秦明秀,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?好端端的打媽乾什麼?”
媽的。
你還敢頂嘴!
能打李東方那種男人三五個的秀兒,立即勃然大怒,屈膝壓住了路雪的後背,巴掌又抽了下去。
力氣更大。
疼的這娘們扯著嗓子嗷嗷叫時,眼淚和鼻涕泡,一起冒了出來。
普洛斯要是看到她當前的樣子,肯定會掩麵疾走,此後再也不見。
聽到她慘嚎聲的梁聽,慌忙和張萌一起衝上樓梯,推開了客房的門。
但在看到是秦明秀,親自對路雪“施暴”後,梁聽倆人麵麵相覷了一眼,聰明的關門走人。
早在李家村時,秦明秀就隔三差五的,把路雪按在膝蓋下,劈裡啪啦抽一頓的事,並不是啥秘密。
實在沒必要,因此就大驚小怪的。
梁聽倆人卻也不敢離開,隻是躲在門外,偷聽到秦明秀的叫罵聲。
“我他媽是怎麼囑咐你,無論你做任何事,都不得敗壞我李家的門風的?”
“是誰給你的膽子,敢主動讓那頭老外,親吻你手背的?”
“彆和我說,你是最正常的禮節!”
“又是誰給你的膽子,敢對那頭老外,說有機會了你們再品酒賞月,探討貝多芬的月光曲的?”
“品酒賞月?品你個鬼啊,賞你個鬼啊!你就是按耐不住的,要賣弄風騷是不是?”
“還你媽的探討月光曲。”
“哪兒光?”
“尤其你告辭轉身時,把屁股扭的那樣浪,什麼意思!?”
“你真以為老娘眼瞎,看不到你在酒會上時,在那頭老外走到你背後,你回頭的一瞬間,就對那頭老外拋媚眼了?”
“還是真以為,老娘依舊像以前那樣,聽不懂英語?”
“再怎麼說,我也是在英倫,呆了小半年了好吧?”
“你背著東方,當著我的麵,就敢肆無忌憚的玩火。”
“還自以為我眼瞎耳聾,看不到聽不懂。”
“你個臭娘們——”
隨著pia的掌聲,和秀老板的咆哮聲,剛開始還大罵不已的路遺孀,很快就哭著喊:“我錯了!我改了!我以後再也不敢了!彆打啦!再打就呲了。”
媽的。
秦明秀終於罵罵咧咧的鬆開了她,看著那個通紅的屁股,竟然徒增幾分成就感。
路雪在這邊要自立門戶,秀兒沒意見。
甚至還在暗中幫她。
因為秀兒也很清楚——
路雪自立門戶,海外築巢,就是她最好的人生路。
要不然的話,早在阿布給她打電話,說路雪請他投資東方投資時,秀兒就出手阻止了。
秀兒更不會親自給幻影商會的布魯斯打電話,要求他們儘可能的配合路雪。
更是通知宋紅顏那時候小宋和路雪一樣,都是負責海外業務),把美洲這邊的業務,全權交給路雪來負責。
在秀兒心中——
陳子佩,她,顏熙,路雪,宋紅顏,再加上後來的南豆,才是李府的絕對核心。
個頭高的沈蕾,實在沒有獨當一麵的本事,更沒有任何的野心,也就沒有成為李府核心一員的資格。
雖說南豆可能還不如沈蕾——
但那個娘們在伺候男人這方麵,卻是誰都比不上的啊。
這樣說吧——
在秀兒的心目中,她和路雪就是錘砸不爛的姐妹!
秀兒可沒忘記,當顏熙和宋紅顏迫於家族的威力,不得不辭職時,同樣遭受壓力的路雪,卻毫不理睬路家的叫喚,愣是梗著脖子,陪著她硬挺後來路雪還是辭職了,卻是秦明秀安排的)。
再加上子佩詐死時,她們四個在田野裡擊掌盟誓,不擇手段,不惜代價也要穩住李東方的事。
秀兒是真心希望,路雪能過的越來越好。
但秀兒卻絕不允許,路雪為了達到目的,就和彆的男人玩曖昧。
“給老娘閉嘴!”
秦明秀點上一顆煙,狠狠的吸了口,抬腳踢在了還趴在床上哭泣的路雪的屁股上。
路雪不敢哭了。
委委屈屈的坐起來,拽起毛毯擦眼淚。
“我再給你說一遍。”
秦明秀冷冷的看著她:“我李家的女人,即便遇到再強大的敵人。可以耍陰謀,玩詭計。大不了和人拚刀子,流血丟命,也不能犧牲一點點的色相。”
頓了頓。
她又說:“如果做不到這一點,那就給我滾出李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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