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王悅那個家夥,終於通過李東方來轉達了他意思的穆晚晴,此時依舊毫無睡意。
她倒背著雙手,在這棟豪宅外來回的走動著,不時的傻笑一聲。
偶爾回頭,輕咦:“咦,陳總臥室內的燈,怎麼又亮了?”
陳總臥室內的燈,終於再次熄掉時,已經是次日淩晨三點多。
但李東方睜開眼時,卻已經是上午九點半左右了。
舒服。
愜意。
精神百倍。
這是李東方睜開眼後,最先體會到的三種狀態。
就算在醒來之前的夢中,他都不時的傻笑一聲。
唉。
誰讓咱馬上就是有兒子了的人了呢?
不過李東方能感覺出,口口聲聲說兩年之後、三年之內才會生寶寶的陳子佩,比他還要更高興。
畢竟她從看到李東方的第一麵,就愛上了他。
她受儘磨難,忍辱負重的守著他,可能就是為了這一天吧?
要不然她也不會主動的,丟開所有的矜持,化身最不正經的女人。
當然,儘管醫生說前兩個月沒什麼問題,可他們還是情不自禁的小心翼翼。
“這才是地主家的傻兒子,最想要的生活啊,就是有點費腰。”
李東方反手揉著老腰,側臉看去。
子佩早就不在身邊了。
她的作息規律很準時,早上六點半準時起床。
晨練,衝澡,吃飯後去上班。
雖說李東方來了,子佩今天還是要上班。
因為她要儘可能的,把工作往前趕,才能在30號午夜後,悄悄乘坐一艘貨船,趕往漢城。
再說李東方今天白天,也有他的事要做。
起碼,李東方得去醫院裡看望下宋紅顏的。
小宋揮刀自宮——
那天是9月12號,今天是10月29號,已經過去了47天。
雖說她那一刀,差點要了她自己的老命,可隻要能臥床靜養,兩個月內基本就能康複如初的。
今晚還得去紅藍體育館,給傻白甜捧場。
李東方打著哈欠坐起來,隨口喊道:“豆豆,把我的衣服拿過來!”
沒人回答。
地主家的傻兒子眨巴了下眼,才想起這不是在李家村,也不是在酒店,而是在陳子佩的豪宅內。
其實豆豆她們都可以住在這兒的。
不過她們都是聰明人,很清楚當李東方和陳子佩在一起時,大家最好彆亂湊。
在李家村時,也是這樣。
隻要子佩回家,牛鬼蛇神的都得回避。
“豆豆還是很有用處的。”
李東方站在馬桶前,酣暢淋漓的噓噓時,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。
尤其他坐在空蕩蕩的客廳沙發上,麵對家政劉嫂端上的豐盛早餐時,更加懷念豆豆的素手喂食了。
10月29號,上午十點。
香江某醫院的特彆病房內。
身穿豎條紋的宋紅顏,正站在窗前,緩緩做著醫生提供的某康複運動。
其實她覺得,她早就康複了。
那一刀的傷疤,也是極為的淡,幾乎看不出來了。
但子佩卻執意,讓她在院裡多住幾天。
而宋紅顏自己,也覺得有些沒臉見人,更不敢給李東方打電話。
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,除了當初自殺給李東方,陳子佩甚至整個幻影集團,都平添了太多麻煩之外,還有一件事。
那就是她的父親宋遠橋,也來到了香江。
來就來吧。
再怎麼說,他也是小宋的親生父親。
況且宋家已經崩塌了,以往在四九也隻敢對老婆孩子耍橫的宋遠橋,也實在沒地方去。
可是讓小宋惱怒的是——
宋遠橋“死皮賴臉”的來香江投奔女兒後,卻因宋家崩塌,往昔的榮華富貴不再,心理落差太大,來這邊沒多久就沾染上了酗酒,賭博的壞習慣。
儘管母親韓影,從來不敢和宋紅顏說。
但自從十幾天之前,宋紅顏發現母親的臉上,有明顯的指痕後,才知道宋遠橋不但染上了酗酒,賭博的壞習慣,而且還學會了打老婆。
僅僅是如此嗎?
小宋覺得,母親還瞞著自己什麼。
她那個父親肯定還做了,讓母親對女兒羞於啟齒的事。
不過無論小宋怎麼追問,母親都不說了。
她也沒辦法。
“如果讓東哥知道,我爸不但來到了香江,而且還靠著啃女,沾染上酗酒和賭博的壞習慣後,會不會對我更不滿?”
宋紅顏抬手攏了下長發,緩步走到了衣櫃前。
衣櫃的最下麵,藏著一身紅色的皮衣。
那是她悶下的。
她希望有一天,她能穿給那個男人穿。
想到她偷偷穿上紅色皮衣的樣子,宋紅顏就覺得自己的老臉,在發燙。
她打開了衣櫃門。
趁著母親外出置辦冬季的衣服時,她想藏在洗手間內,再穿上那身皮衣,對著鏡子“臭美”一番。
砰!
病房的門,卻被人大力撞開。
宋紅顏一驚回頭看去——
就看到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,從門外踉踉蹌蹌的撲進來,摔倒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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