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。
那就勉為其難的,讓她抱抱吧。
至於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,兩條腿鎖住他的腰後,李東方出於本能,雙手立即托住了她的屁股,也很正常。
清楚看到這一幕的柳天王,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奇怪。
他隻是用驚訝,更好奇的目光看著李東方。
柳天王實在不敢相信,陳有容這首“技驚四座”的泡沫,竟然是這個年輕人寫出來的。
“陳有容這個小姑夫,究竟是什麼來頭?”
“難道是小雪娛樂,挖掘出來的詞曲天才?”
“等演唱會結束後,得和他好好聊聊。”
“也許可以嘗試著,和他約一首歌。”
柳天王心裡想著,整理了下衣領子,快步登台。
叭嗒!
這會兒真是人來瘋的陳有容,重重親了李東方的腮幫子一口,隨即鬆手跳到了地上。
媽的。
終究被這隻傻白甜吃了豆腐。
李東方心中暗罵了句,抬腳就踢在了她的屁股上。
陳有容咯咯嬌笑著,順勢跑向了沈蕾。
看著大傻二傻在那兒歡呼,擁抱著慶祝,李東方也挺高興。
很明顯。
有人歡喜,就會有人憤怒。
歡喜的是沈大傻和陳二傻,憤怒的則是王雲施。
後台的休息室內,就有連線前台的閉路電視。
前台歌手們的表現,從電視裡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柳天王都很吃驚那首泡沫,和陳有容在演唱方麵的超高天賦了,何況休息室內的這些人。
“這首歌曲要火!”
“陳有容的初次亮相,一炮走紅!”
“她的詞曲創作人,是誰?”
兩個實力派歌手,看著電視裡的陳有容,如實說道:“怪不得,她能爭取到第三個登台。我敢說,柳天王並沒有聽過這首歌。要不然她登台的順序,還會在你我的後麵!”
他們說的這些,王雲施和經紀人紅姐,自然都能聽得到。
她們更能鑒彆出,這首泡沫的質量。
尤其是陳有容在舞台上的表現,雖說是第一次,可各方麵都比王雲施強了太多。
想到陳有容登台時,自己和紅姐說的那些話,王雲施就感覺臉上發燙。
“該死的北妹,竟然踩著我的腦袋上位。”
王雲施暗中怒罵著,拿起電話對紅姐說了個要去洗手間,快步出門。
她來到了洗手間內,四下查看了下,並沒有人。
然後撥號:“乾爸,我是雲施啊。”
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。
這個男人的聲音,聽起來中氣十足的,估計最多三十五六歲的樣子。
可卻是王雲施的乾爸——
男人笑道:“啊,雲施啊,有事嗎?嗬嗬,你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乾爹這邊,給我單獨唱歌聽了。其實你不用在意,你老師梅姐說的那些屁話。”
王雲施問:“乾爸,您明晚有空嗎?”
“嗬嗬。”
男人笑道:“說吧,想讓乾爸做什麼。”
“一個剛出道的北妹,哼!”
王雲施直截了當的說:“她今晚竟然踩著我的腦袋,在柳天王的演唱會上,大放異彩。我覺得她該滾回北方,或者以後無法再唱歌。”
男人在那邊沉默片刻,才說:“你對她這樣有意見?”
王雲施卻答非所問:“乾爸,接下來兩個月,我能陪你至少一周哦。”
“嗬嗬。”
男人再次笑了:“乾爸就怕,搞不定那個北妹啊。畢竟她隻要在柳天王的演唱會上一炮走紅後,勢必會被當做搖錢樹,被她所在的公司大力培養。再說你也知道,乾爹我的腿在北方時,出了車禍。”
“乾爸——”
王雲施嬌嗔:“就算您的腿受傷了,可您是七喜幫排名第三的大名,卻沒受損啊。您搞一個小北妹,還不是輕而易舉的?”
“這話說的乾爸,我好高興。”
男人哈哈一笑,問:“那個北妹是哪家公司的?”
王雲施臉色一喜,連忙說:“是小雪娛樂!”
男人愣了下,問:“什麼?”
王雲施重複道:“是小雪娛樂。這家破公司的老總,好像叫什麼沈蕾,是傻大個。”
“我去你個仆街!”
男人忽然大罵:“你想死,彆他媽的拽著我!”
啊?
王雲施愣住。
不等她再說什麼,通話結束。
“這個殘廢玩意,究竟在搞什麼呢?”
王雲施傻楞半天,才喃喃自語。
一個毒蛇吐信般嘶嘶的聲音,忽然從她背後傳來:“因為他知道,小雪娛樂絕不是他能惹得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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