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林和小春他們愣了下,下意識的看向了白敏。
“小祖宗對你們說的話,就是我說的。”
款款搖著走過來的白敏,悠悠的說:“今晚不會有什麼意外的,不用太擔心防禦。”
為了確保李東方的絕對安全,淚兒把酒店第四層的客房,全都包了下來。
鐵林他們四個保鏢,就住在電梯、樓梯口最近的客房內。
她和李東方的房間,則在走廊東邊儘頭的靠窗處。
推開儘頭的窗戶,探頭往下看,就是一條河。
真要是發生什麼意外——
趁鐵林他們和來敵糾纏時,淚兒隻會背著李東方,迅速跳窗落水。
至於白敏等人的死活,淚兒好像從沒想過。
因此就算南秀國在這邊大喊大叫,白敏在樓梯口可勁兒的亮騷,外人也看不到。
白敏都發話了,鐵林自然沒什麼異議。
他對守在走廊另一邊儘頭的兩個同伴,擺了擺手,示意他們都過來。
客房內。
剛草草衝過澡的南秀國,一把打掉康婉怡遞過來的水杯,暴躁的詢問:“李東方呢?他怎麼還沒有來?去,你去找他!”
門開了。
臉色陰沉的李東方,帶著淚兒他們走了進來。
“零號呢?給我!”
南秀國馬上推開康婉怡,渾身顫抖著撲向了李東方,滿臉的急不可耐。
李東方抬手,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,用力把她甩到了沙發上。
“給我——”
南秀國大怒,馬上爬起來,正要衝李東方咆哮什麼時,淚兒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把她用力按在了沙發上,淚兒冷冷的說:“再叫喚一句,我把那支藥丟掉。”
你敢!?
被鎖住脖子後,嘴巴隻能張大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南秀國,卻能用凶惡的眼神,死死和淚兒對視著。
啪。
李東方忽然抬手,把一支藥劑,丟在了案幾上。
那支藥劑,立即破碎。
南秀國呆住。
李東方看著她,對淚兒說:“淚兒,鬆開她。我倒要看看,她接下來會怎麼做。”
零號碎了。
南秀國苦苦等待半個多小時的零號,沒了!
淚兒剛鬆開她。
啊——
南秀國尖尖的大叫一聲,反身趴到了案幾上,伸手抓起那些碎玻璃碴,就往嘴裡放。
壓根不管她的手,被鋒利異常的碎玻璃碴,劃破後鮮血冒了出來。
更不去想,她真要是把碎玻璃碴吃在嘴裡後,會怎麼樣。
她滿腦子都是——
我要得到零號!
淚兒當然不會,任由她把碎玻璃碴吃進嘴裡。
再次及時伸手,抓住她的脖子稍微用力。
南秀國就立即翻起了白眼,渾身無力。
可她卻用惡毒,哀傷,哀求的眼神看著李東方。
李東方暗中歎了口氣。
金陵南家的大小姐,原先是何等的傲嬌?
可現在,她卻被黑袍折磨成了這樣!
李東方對黑袍的痛恨指數,立即直線上升。
他希望黑袍,和黑袍的手下,都有父母妻兒和兄弟姐妹!
如果黑袍,或者他的手下,再次落到李東方的手裡。
李東方除了會把他們的屍體,吊在高處之外,還會把他們的家人,一個不落的全都吊死!
彆說那些罪不及家人的狗屁話。
如果不是他們的父母“生產,培養”出黑袍這種人,怎麼會有無辜者被傷害?
黑袍這種人的家人們,也肯定從他們的罪惡行為中,獲益匪淺。
一邊享受著罪行帶來的紅利,一邊卻又大談什麼罪不及家人的狗屁。
這算什麼?
李東方這才知道,有時候唯有凶殘的殺戮方式,才是保護好人的最佳武器。
“李東方,你,快點殺了我。”
南秀國死死盯著李東方的眼裡,有淚水淌下時,淚兒鎖著她脖子的手,稍稍鬆開,她才能艱難說道:“我難受,我真的難受。求求你了,看在豆豆的份上,殺了我。”
站在旁邊的白敏,看到南秀國如此淒慘的樣子後,心中不忍,用力抿了下嘴唇,收斂了所有的騷。
康婉怡則是心中一動:“如果我暗中和黑袍合作,拿到零號的話,會怎麼樣呢?”
“你能保持安靜嗎?”
李東方說著,從口袋裡拿出了個小盒子,打開。
裡麵有藥劑,和一次性注射器,還有個電話。
南秀國的眼睛,頓時驟亮。
她用力點頭:“你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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