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小樓擺手,推辭:“錢總共不多,你還是留著吧。回去的路上,幫老鄉買盒煙抽。”
“不行,那可不行。”
真心感謝樓小樓的陶克慶,怎麼可能會留下這筆錢?
樓小樓現在餐館乾服務生,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,那麼辛苦才賺多少?
他真要留下了這些錢,會一輩子不心安的。
“真不用的!”
樓小樓再次推辭:“陶老師,等你有錢了,再給我也不遲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還不知道,咱們啥時候再見麵呢。”
執意要把錢還給樓小樓的陶克慶,剛說到這兒,忽然有個人衝過來,一把搶走了那些錢。
誰!?
陶克慶大驚,慌忙抬頭看去。
是個臉色雖說蒼白,卻也很英俊的年輕人。
他滿臉的嘲諷,嘴角帶著陰笑,死死的看著樓小樓。
衛世界。
樓小樓沒想到,衛世界竟然來到了這兒。
“你是誰?”
陶克慶清醒,厲聲喝問:“為什麼要搶我的錢?把錢給我!”
“你的錢?咯咯。”
衛世界細細的笑了一聲,大喝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,是樓小樓的丈夫!”
陶克慶——
衛世界表明身份後,不再理會陶克慶。
他看向了樓小樓。
細細的笑道:“行啊,樓小樓。你不但背著我,把我們夫妻共有的財產,私自送給這個男人。而且,你剛才提到李東方那個土鱉玩意時,還滿臉的崇拜。恨不得,讓他給你搞下胯骨來吧?”
樓小樓的臉色漲紅!
她抬手指著衛世界,嘴唇不住的顫抖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打死她,都不敢相信衛世界,竟然當眾對她說出,這麼卑鄙下流的話。
她是他的妻子啊。
就算倆人的感情,現在遭遇了危機,但終究是要注定,一輩子到白頭的夫妻!
那麼她怎麼可以,這樣子說他的妻子呢?
“你想去跪服那個土鱉,也行。”
衛世界可不管,樓小樓是啥感受,
他隻是獰笑道:“但起碼,一次得給我一千塊!如果是包夜的話,他得給我五千。”
樓小樓漲紅的臉色,逐漸蒼白。
卻還是一句話,都說不出來。
陶克慶看不下去了。
他忍不住的說:“這位先生,你怎麼可以這樣子,說你的妻子呢?說句實在話,你妻子可是額見過的,最稱職的賢妻良母。她明明可以憑借她的美貌,過上好日子。但卻在餐館內,乾辛苦的服務生。你卻。”
“你給老子閉嘴!”
衛世界惡狠狠,打斷了陶克慶的話:“我們兩口子的事,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,插嘴?”
陶克慶嘴巴動了動,不知道說啥了。
衛世界的話糙理不糙。
樓小樓終於能說話了。
她抬手指著衛世界,滿眼的絕望,顫聲:“衛世界,你有種的話,敢對著大馬路上的所有人,再把你說的那些話,說一遍嗎?”
“你敢做!我有什麼不敢說的?”
衛世界滿臉的傲然。
他右手指著樓小樓,左手放在嘴邊,對著路上的行人和車輛,尖尖的聲音大喊:“看到這個女人了沒有?她是我老婆!你們誰要是給我一千塊,我就讓她陪你睡一次!誰給我五千塊!就能睡她到天亮!”
樓小樓腳下一個踉蹌,眼前發黑。
衛世界,是真的有種啊。
衛世界則瘋了般的,哈哈尖笑。
他從樓小樓的無比痛苦中,體會到了做丈夫的快樂!
他用更尖的聲音,大喊:“有人嗎?這個女人可是號稱,金陵第一美妻!睡一個晚上,隻要五千塊啦!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!”
衛世界!
我和你拚了——
樓小樓猛地張嘴,剛要嘶聲喊出這句話。
就聽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,從背後傳來:“文斌,給這個沙比三萬五。他老婆,我包夜一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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