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蘇老大卻沒想到,李東方能拿到那份名單,讓21名境外人士全軍覆沒。
這不但是意外的驚喜,更是誰也沒想到的最大收獲。
有那份名單,和那些黑資料,九個活著的境外人士,蘇老大借題發揮的力度,可以直接上幾個台階。
不但蘇老大沒想到會這樣,李東方同樣沒想到。
隻能說是酷愛霸占美婦十多年的周士明,終於遭到了最慘痛的報應。
當然。
蘇酥這兩個爸爸,淩晨時謀定的計劃,也都會因此做出相應的調整。
李東方回家後,直接鑽進了書房。
陳琪的住所,自然由韓曉彤這個“管家婆”來安排。
今晚有著一般表現的呆呆樓,打著給李東方滿水的借口,想留在書房內,傾聽能滿足她正義感的話。
卻被李東方毫不客氣的,一腳踹了出來。
媽的。
滿水就滿水吧,彎腰的幅度那樣大乾什麼?
雖說春天已經來到,但晚上的氣溫,還是很涼爽的,可她卻很熱的樣子,把裙擺當扇子用,啥意思?
東哥在做正事,可沒興趣和她玩曖昧遊戲。
樓小樓悻悻的樣子,來到了陳琪的房間。
她現在下榻的客房,是二樓的第三臥室,也是白狐住過的那一間。
“他看上去很隨意的樣子,其實全身的神經,都繃緊了。畢竟這是在魔都,對方又是此前他從沒有打過交道的周家。由不得,他不加倍小心。”
看了眼樓小樓屁股上的腳印子,陳琪就明白怎麼回事了,索性直接說道:“他現在不敢分心。在他考慮重要時期時,你最好不要在他身邊。”
“你說的這些,其實我都明白。”
樓小樓盤膝坐在床上,接過陳琪遞過來的白開水:“我就是好奇,他在暗中究竟會做出那些部署。”
“他怎麼吩咐,你怎麼做就是了。”
陳琪坐在她身邊,看了眼她盤著的腿,欲言又止。
樓小樓說:“陳教授,我們兩個都是女的。以後更要在一起搭檔,乾工作。你有什麼話,無論是工作還是私事,隨便說。無論是說對,還是說錯,都不要緊的。”
“那我可就有什麼,就說什麼了。”
陳琪抬手,攏了下鬢角發絲:“你真沒,穿,那個什麼?”
她抬手比劃了下。
樓小樓的臉,一下子紅了。
看她這樣子後,陳琪就知道不用再問什麼了。
她隻是有些不解:“小樓,雖說我們兩個認識沒幾天。而且,這也是你的私事,我也不該多問。但我還是聽人說過,你以前在金陵時,生活作風還是很嚴肅的。況且,衛世界才死了沒幾天,你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。嗬嗬,我真是好奇的很。”
女人都好奇——
陳琪說的也沒錯。
樓小樓此前在金陵時,無論是在外時的穿著作風,還是和衛世界的私生活中,都很嚴肅甚至古板。
可是現在。
衛世界屍骨未寒,樓小樓就敢隻穿著套裙,陪著李東方外出,參加很重要的場合。
難道她的腦子,受到了嚴重的刺激?
樓小樓低下了頭,用力的抿著嘴角,很久都沒說話。
陳琪誤以為她不高興了,乾咳一聲。
她剛要岔開話題。
樓小樓說話了——
“在金陵玉盛酒店時,他讓我以嘴當杯,連敬三杯後,我那顆嫁給衛世界後,就始終很穩的心,就起了波瀾。你可以當作是一顆仇恨的種子,被種了下去。”
“在來魔都的路上,因為我冤枉了他,他強行把我擄來了這兒,讓我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。卻對我不理不睬,第二天讓我直接滾蛋。仇恨的種子,開始發芽。”
“他離開魔都後,康婉怡打著他的旗號,不住的騷擾我,讓我崩潰不已,更加的恨他。這是種子,悄悄的破土而出。”
“我不堪被騷擾,終於去了李家村,卻讓他暴打了一頓,還吊起我來,打斷我的腿。這是仇恨之花,開始茁壯成長。”
“那晚他以三萬五,買斷了我一周,配合衛世界再次狠狠羞辱了我。那是仇恨之花,開始長枝杈。”
“我第一次給他當司機,去萬勝酒店那晚,他就玩我的腿。那是仇恨之花,開始出現花骨朵。”
“但仇恨之花即將綻放時,衛世界卻死了,我一下子深陷茫然,不知道該怎麼辦。”
“可我卻意識到,我以後再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了。”
“我對他的仇恨,也抵達了極致。卻又在衛世界的屍體前,爬在他懷裡痛哭時,讓滿腔的恨,到了極點後,發生了質變。”
“尤其那晚在江邊小院,我給他惹了麻煩,他卻沒有打罵我,而是決定要按照我的意思,去做事!”
“這麼大度的男人,是一萬個衛世界,都比不上的。”
“我忽然發現,這才是能配得上我的男人!”
“我該把我的愛,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他。”
“可我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,他身邊更是美女如雲,我該怎麼做,才能爭取到他的恩寵?”
樓小樓說到這兒,眼眸很亮。
喃喃地說:“我得出奇製勝,不走尋常路。反正我現在的名聲,早就被衛家人,和康婉怡給敗壞完了。那我在認準了他之後,還有什麼事,是做不出來的呢?”
陳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“我的臉,都被衛世界他們給糟蹋掉了。”
樓小樓自甘墮落的笑了下,問:“那我還用在乎,屁股的感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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