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聶風似乎也意識到什麼了,隻見他黑著臉,衝著問道:“林河,這是怎麼回事,難不成有人要趕你走?”
林河似乎也是察覺到自己說漏了嘴,臉上露出一絲慌亂的神色道:“主任,您誤會了,魏主管剛才真沒有趕我走,而且也沒有讓他身邊的這個年輕人,也就是他外甥,頂替我工作的意思。”
同事們見到林河這副表情,都是變得目瞪口呆起來。
心中驚呼,還有這種操作?
林河好像什麼都沒說,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。
那可憐無助的小眼神,真是絕了。
林河這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但那邊聶風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。
雖然林河剛才的話有些遮掩,但他還是從中聽懂了大概的意思。
好你個魏生金啊,身為一個主管,竟然安排自己的外甥跟手下人搶功,臉呢?
真是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身上,權景怎麼會有這種害群之馬。
就連一旁的楚月也是俏臉含煞,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魏生金。
被律所的兩大boss緊緊的盯著,魏生金內心是慌亂的一匹。
雖然室內的溫度隻有二十幾度,但不多時,他的腦門上已經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。
“聶主任,楚董,你們……聽我……解釋。”魏生金語無倫次的說道。
“解釋什麼?”聶風指著一旁的莊畢凡問道:“我來問你,這個人是不是你外甥?”
雖然魏生金很不想承認和莊畢凡的關係,但是在聶風淩厲眼神的逼視下,也隻能點點頭:“是!”
說完之後,魏生金無奈的低下了頭,他知道,自己的前程算是完了。
“好,很好!”聶風冷笑一聲,看著魏生金道:“你身為主管,不知道維護手底下員工的利益,反倒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,還要把這麼優秀的員工逼走。”
“現在,我以權景律所主任的身份宣布,從現在開始,魏生金你已經被權景律所開除了。”
聽了這話,魏生金如喪考妣,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聶風道:“聶主任,我為律所工作二十五年了,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”
“您不能這樣對我。”
“功勞?”聶風冷笑一聲給道:“你所說的功勞指的就是打壓下屬,讓對律所有功的人離開,安排自己的外甥進來搶功嗎?”
“忘了告訴你,在下一次的股東大會上,我會跟董事會的成員提出解除你合夥人的身份。”
此話一出,魏生金的雙腿一軟,差點就站不住了,好在身後的莊畢凡機靈,及時扶住了他。
他在權景律所,工資不高,每月隻有兩萬塊而已。
大頭是他合夥人的身份,每年都會有超過兩百萬的分紅,而且每年都在增加。
如果沒有這筆分紅,那他的一個老婆,兩個情人,三個兒子還要怎麼養啊?
此刻,魏生金腸子都悔青了,自己乾嘛要鬼迷心竅趕林河走呢。
如果不是自己貪心,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。
看到在律所一向威風凜凜的魏生金此刻如同喪家之犬一樣,周圍的同事們無不拍手叫好。
以往,在魏生金這個苛刻,尖酸的上司麵前,他們做事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,就算如此,也是三天兩頭被罵的狗血淋頭。
如今,魏生金被開除,他們恨不得衝上去踹他兩腳。
反應過來的這些人再看林河的眼神,已經多了一些不可思議的味道。
沒想到,在新人部一向囂張跋扈的魏生金,竟然會因為林河的兩句話被開除了。
就在這時,電梯門再一次被打開,走進來一個身材壯碩,長相……一言難儘的婦女。
她剛一出電梯,就氣勢洶洶的喊道:“魏生金,趕緊給老娘我滾出來。”
婦女剛走兩步,看到人群中失魂落魄的魏生金,直接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