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風沉吟片刻,笑眯眯的說道:“杜律,你也彆生氣。”
“林河雖然是我們權景的人,但這件事吧,我也不好過多乾預。”
“你也聽到了,他都跟黃宏飛形成合同關係了,要是讓他單方麵取消辯護代理,這屬實是有些不合情理。”
“年輕人嘛,難免有些年輕氣盛,正好趁著這個機會,您也替我打磨一下他。”
“也讓他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!”
“彆以為自己取得了一點成績,就可以目中無人了。”
聶風這話說的很有水平,首先表明,案子林河已經接下了,他就算是律所的負責人也不好過多乾預。
第二個意思就是,您是前輩,聲名在外,對付這麼一個毛頭小子應該不在話下。
有沒有我們律所的乾預,結果都無傷大雅的。
被聶風這麼一個硬釘子頂回來,杜悅也是一陣火大,覺得呼吸都是有些不順暢了。
她沒想到,現在權景的人,一個個都這麼硬。
不但林河一個新人敢不拿她的話當回事。
就連聶風,這個以前在她麵前總是低眉順眼的老家夥也敢不給自己麵子。
“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,那就不用談了。”
“你們……都很好!”
杜悅冷冷的掃了二人一眼,抓起旁邊的愛馬仕挎包,直接走人。
今天,真是憋屈。
原本是想讓林河取消跟黃宏飛的合作,讓後者對自己在圈裡的威望有個清晰的認知,然後乖乖聽話把財產交給自己。
現在非但目的沒達到,反而是一肚子的火。
哼,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,既然如此,咱們法庭上相見吧。
“杜律師,我送你!”
聶風連忙起身,追著杜悅走到門外。
可是杜悅絲毫都不領情,反而是加快腳步離開了。
林河來到門口,弱弱的問道:“主任,我剛才是不是惹禍了?”
“你說呢。”聶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。
片刻之後,光速變臉,一臉笑意,“你沒惹禍,這次給我好好乾。”
“瑪德,早看著老娘們不順眼了,不就是仗著律師協會副會長的身份,走到哪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。”
“前幾年,他們尚合處處壓我們權景一頭。”
“這次給我狠狠乾,讓她知道我們權景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林河見聶風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,也是覺得好笑。
旋即,忍不住調笑道:“聶主任,你說話怎麼那麼澀情呢?”
“我哪裡澀情了?”聶風一頭霧水。
“提醒你一下,說話的時候不要盯著人家杜前輩的屁股看,不然,很容易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偉岸形象的。”
“臭小子,拿我開涮是不?”
聶風沒好氣的拍了林河一下,隨後說道:“對了,杜悅說你收了黃宏飛一輛保時捷,這是怎麼回事?”
林河翻了翻眼睛,將保時捷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。
“你小子。”聶風有些無奈,“下不為例啊。”
“要是都像你這麼做,咱們律所的股東集體喝西北風去啊。”
“知道了,聶主任。”
“主任你好,主任再見!”
林河說完,也是直接閃人。
有了聶風這個態度,他也放心不少。
最起碼這輛保時捷自己是白嫖定了,律所這邊也沒有人再說什麼了。
至於說以後……再說啦!
……
不得不說,這次白潔給了自己一個驚喜!
上午剛給她打過電話,下午,她就聯係自己看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