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河摸了摸鼻子道:“我這好像也沒休息幾天啊,而且也事先給您請過假了。”
這老小子,一見麵就給自己臉色。
這態度,有些不友好啊!
“沒多久?你都回家小半個月了吧。”
聶風嗤之以鼻,隨後歎了一口氣:“你是不知道,你休息的這段時間,尚合律所像是瘋了一般,處處跟我們權景對著乾。”
“隻要權景代理原告的案子,開庭的時候,坐在被告席上的代理律師十有八九就是尚合的人。”
“這關我什麼事?”林河無奈道:“江城的大律所好像也沒有幾家,權景尚合都是大律所。”
“咱們權景遇上尚合的律師,那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老聶,你該不會是茶葉喝完了,又想打我的主意吧。”
林河說著,眼睛禁不住瞥向了茶台。
果然,上次見到的大紅袍這次已經換成了碧螺春。
“滾一邊去,你把老子當什麼人了。”
坐在對麵的聶風也注意到了林河的目光,頓時沒好氣的笑罵道。
你什麼人,你自己不知道嗎?
林河暗自腹誹。
聶風見林河不信,摸出一支煙點上,然後把煙盒推到林河麵前道:“這種事情,一開始,我也覺得是正常現象。”
“後來,還是圈子裡的一位朋友給我透露,杜悅的尚合律所發話了,凡是有我們權景代理的案子,他們尚合一律都接下。”
“其實,有很多案子,委托人明明都是在彆的律所找律師。”
“杜悅知道後,就讓手下那些律師,低價把案子接過去了。”
“你知道的,作為江城律師協會的副會長,可是很少敢有人不給她麵子的。”
“當然,你小子除外!”
聽了聶風的話,林河皺眉深思。
這老女人想乾啥?
原本林河還奇怪,黃宏飛怎麼一直沒有給自己開庭的信息。
原來,杜悅最近壓根就沒起訴他,心思都在這裡呢。
“聶主任,你的意思是?”林河疑惑道。
聶風噴出一大口煙霧道:“杜悅這麼做,無非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尚合律所處處能壓我們權景一頭。”
“最好讓我們權景律所聲譽掃地,然後把我們權景擠出江城四大律所之列。”
“小子,杜悅這個大麻煩是你惹的吧,你說現在要怎麼辦?”
這老女人,要不要這麼小氣?
不就是那天沒給你這個老前輩麵子,咋還記恨上了。
而且,不但記恨上自己了,還把權景律所給記恨上了。
“能怎麼辦,當然是趕他娘的。”
林河滿臉不在乎,豪氣衝天的說道。
“聶主任,你不是那天也看那個老女人不順眼嘛,怎麼現在也埋怨起我來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聶風頓時語塞。
“對了,你說咱們權景這幾天沒少跟尚合的人對線,那戰績到底咋樣啊?”林河問道。
“還行!”
聶風隨口回了一句。
“還行?”
林河滿臉疑惑,不明白這個還行到底是啥意思。
聶風對上林河的目光,老臉一紅,道:“九負三勝!”
“我們贏了九場嗎?”林河笑道:“聶主任你也太謙虛了吧,這戰績已經很不錯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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