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怎麼知道周穎的手機密碼的?”林河問道。
“我們在周穎的工位上方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,通過查看監控,知道了周穎的手機密碼。”
林河輕笑一聲,繼續道:“那麼問題來了,你為什麼要幫孫傳福做這些事情呢?”
“其實……”馬麗看了一眼麵如死灰的孫傳福,這才說道:“其實我剛進公司的時候,孫傳福就看上我了,然後我們兩個慢慢的就發展成了那種關係!”
呼!
林河呼了一口氣,事情到這裡,差不多就可以給孫傳福定罪了。
可是現在好像還沒嶽金什麼事,不行,他今天必須進去。
今天的重頭戲,就是嶽金了。
想到此處,他再次回到孫傳福身邊,道:“孫總,彆硬撐著了,你扛不住的。”
“說說你跟嶽金那五十萬是怎麼回事吧。”
“老孫,彆衝動!”
嶽金冷冷的看了孫傳福一眼,眼神之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。
林河盯著嶽金,露出兩顆小白牙道:“嶽律師,你這算不算是威脅呢。”
“當著法官的麵,威脅他人,而且你自己還是一名律師,這就是知法犯法了。”
“還有,孫總,你不要以為不說就沒問題了,我會向公安局申請,查驗你和嶽金的資金往來,到時候……”
林河的話還沒說完,孫傳福也扛不住了,一臉慌亂的說道:“我說,我全說。”
隨著馬麗二人把孫傳福供出來,他就知道自己完了。
如今再扛著,顯然就沒意思了。
“我跟嶽金是同學關係,我們早就認識了,給周穎父母轉二十萬,然後再告他們敲詐勒索,都是他給我出的主意。”
“他還跟我說,等我把周穎搞到手之後,到時候記得讓他也玩玩!”
哦,這麼刺……刺激的嘛。
這嶽金,還真是人渣中的敗類,敗類中的極品。
這種人都能做律師,還真是法律界的恥辱!
就在這時,剛才出去的那位法警重新回來,他看著林河一臉疑惑的說道:“林律師,審判庭外麵好像沒有人啊。”
“哦,沒人有人嘛,那我可能是搞錯了吧。”
林河擺擺手,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這種事都能搞錯,你踏馬逗我玩的吧。
“不對!”
嶽金終於反應過來,指著林河一臉憤怒道:“你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酒店視頻,從一開始,你就是故意在混淆視聽。”
“給馬麗他們造成心理壓力,好讓他們不打自招,對嗎?”
林河掃了他一眼,笑眯眯的說道:“恭喜你答對了,可惜,你也要進去了。”
啊!
嶽金仰天長嘯,噴出一口三十多年的老血後,直接兩眼一黑,暈過去了。
瑪德,被這b給陰了。
他從業將近二十年了,萬萬沒想到,有一天會栽到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手中。
這一栽,隻怕不但要被關進去幾年,更可怕的是,他以後再也做不成律師了。
看著栽倒在地上的嶽金,林河吐出六個字:自作孽,不可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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