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林河不想親自出手,可不代表他就這樣放任小販坑人。
回到小區後,林河順手就給城管打了個舉報電話。
這種奸詐的商販,也隻有城管能治得了他們了。
……
第二天,林河上班之後,先去給聶風報了個到。
剛走近門口,就見一名五十多歲的女人正對著聶風發飆:“聶主任,我們騰飛集團和你們權景好歹也算是老朋友了吧。”
“每年光給你們律所的律師費就有幾百萬了吧。”
“現在,我有事情讓你們律所幫忙打官司,你就這個態度?”
“聶風,你現在的態度讓我很失望,如果是這樣的話,我會向王總建議,明年為公司換一家合作律所的。”
麵對女人斥責,聶風滿臉賠笑:“蕭女士,不是我不想幫你,這是你這樁案子的難度,不是一般的大啊。”
“根據《婚姻法》規定,婚前財產並不屬於雙方共同財產。”
“您丈夫名下那棟樓,是在婚前登記的,所以跟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。”
“你就是去找一百個律師去問,也都是這個答案。”
“這件事情……我也實在無能為力啊!”
聶風這個解釋,可以說是十分合理了,但女人依舊是不依不饒。
“憑什麼啊,我跟王德發那王八蛋結婚三十年了,前些年可沒少跟他吃苦。”
“現在他找了個狐狸精,要跟我離婚,家裡最值錢的那一棟樓卻跟我沒一點關係。”
“上哪也沒有這個道理啊,不行,這棟樓我必須要分一半。”
女人越說越氣,唾沫星子都噴了麵前聶風一臉,仿佛把聶風當成了那個殺千刀的王德發一樣。
聶風不著痕跡往後退了一小步,苦笑道:“抱歉,蕭女士,這都是法律規定,我也沒辦法。”
蕭女士眉毛一挑,冷哼道:“你們這是什麼破律所,這點小事都辦不好!”
“這些年我們騰飛公司白在你們律所砸了那麼多錢,真是沒一點用。”
聶風沉默不語,沒辦法,誰讓人家身後的公司是律所的金主呢。
要是換一個純路人,聶風敢大嘴巴抽她。
可是麵對蕭然,聶風也隻能忍了,畢竟,跟誰過不去都不能跟錢過不去,是不?
萬一蕭然背後的騰飛公司真的跟權景解除合同,那權景可就損失了一個超級大客戶。
跟這種損失相比,被蕭然噴幾句,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哈。
蕭然似是想起什麼,突然道,“咦,我聽說你們律所不是有個人叫狂徒張三的嘛。”
“我聽說他打官司挺厲害的,在網上都刷過他好多次了。”
“聶風你把張三找來,我谘詢一下他看有辦法沒。”
“誰來都沒用!”聶風無奈道:“婚姻法規定的死死地,婚前財產就是婚前財產,蕭女士你還是打消……”
聶風話還沒說完,林河就一臉微笑的從門口走了進來,笑道:“聶主任,我回來了。”
聶風看著林河,心中有些無語:我踏馬不瞎,早就看到你小子站在門口了。
你難道就看不出來,我剛才是故意無視你的嘛。
你倒好,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了。
這不是給蕭然打臉來了嘛。
聶風可不認為,林河對蕭然這件案子有什麼辦法。
畢竟,法律條文那是死的,林河想要幫蕭然贏得官司,總不能自己去修改法律條文吧。
蕭然盯著林河看了半天後,收起之前臉上的不耐,聲音十分溫柔的說道:“這位就是法外狂徒張三吧,我在網上經常看到你的視頻。”
她這樣子,跟之前對待聶風的態度比,簡直是天差地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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