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,這位律師說,我兒子可是故意殺人啊!”劉大爺小聲說道。
林河看了一眼薛瑞才,譏諷道:“彆聽他瞎比比,任何人犯事,隻要沒有經過法院開庭審理。”
“就算是公安局,也隻能把他列為犯罪嫌疑人,而不能認定這人有罪。”
“你兒子的案件還沒開庭呢,誰都不能說他有罪。”
“但是你隻要簽了這份諒解書,法庭就會從某一方麵認定你兒子是有罪的。”
“到時候就算是我想幫他脫罪,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。”
聽聞此話,劉長生麵色一片猶豫。
簽協議吧,等於是幫兒子認罪。
不簽協議吧,兒子要真的被判了死刑怎麼辦?
一時之間,這位年過六十的老父親也拿不定主意了。
薛瑞才見本該到手的協議書,就這樣被林河生生的給攪黃了,也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心中暗罵這張亮也是個傻逼,特意讓他帶了那麼多人去阻止林河。
沒想到,還是讓這小子在關鍵時刻趕到了。
“小子,你廢話太多了。”張亮麵色陰沉道。
雖然,他很想仗著人多,給麵前這個不知好歹小子一點教訓。
但他是律師,又不是什麼黑社會,在大庭廣眾之下,還真不敢開這個口。
林河盯著薛瑞才,淡笑道:“你也是一名律師?”
薛瑞才點頭,不知道林河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林河嗤笑道:“看你一把年紀了,想必從業時間也不短了。”
“沒想到還要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來達到自己的目的。”
“你這種人,還真是律師界的恥辱!”
薛瑞才見林河開噴,也是不甘示弱道:“老子從業二十多年,走過的橋比你走過路的還多。”
“用不著你來教我做事!”
林河麵露譏諷之色:“你覺得我是在教你做事?”
“不不不,我是在教你做人。”
“像你這種沒有底線的律師,我已經送進去好幾個了。”
“如果有機會的話,我會親手把你也送進去的。”
眼前這人,也真夠人渣的。
明明是一個律師,卻甘願給雇主充當狗腿子的角色,濫用法律知識,來脅迫當事人的父親認罪。
如此品行,跟嶽金,賴嶽京之流又有什麼區彆。
如果開庭遇到這貨,林河一定會想辦法剝奪他的從業資格證,讓他去監牢中悔過的。
“把我送進去?哈哈……”
薛瑞才笑了,甚至是笑的很開心。
“你還真是吹牛逼不嫌牛疼的。”
“你當你是張三啊?”
聽聞這話,林河麵露一絲古怪之色。
這貨居然聽過張三的名聲,但又沒認出來自己。
好吧,那就找機會把他送進去,讓他感受一下,被‘張三’兩個字所帶來的恐懼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