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河看到二人臉上的慌亂,掙紮之意,心中一樂,走上前去,諄諄善誘道:“我還是剛才那句話:投降輸一半。”
“這件案子跟你們沒有直接的利害關係,你們兩個也犯不著為誰頂罪扛雷。”
“現在你們隻要如實向法庭供述自己罪行,並交代出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,我想法官同誌會對你們兩個從犯酌情考慮的。”
“當然,你們也可以死扛到底,說這件事是你們自作主張。”
“不過,這話你們自己都不信吧。”
“而我也會繼續向有關部門申請核查複議你們的罪行,如果到時候真的被查出來了,那你們兩個就又觸犯另外一條罪名:包庇罪。”
“到時候,數罪並罰,沒個三五年你們是出不來了。”
“言儘於此,怎麼選,你們自己拿主意吧。”
由於林河的聲音壓的很低,坐在原告席上的薛瑞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河同自己的證人交談,而他卻什麼都聽不到。
薛瑞才急了,起身道:“被告律師,你在乾什麼?”
“請不要蠱惑我方證人!”
林河轉身瞥了他一眼,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,但是卻未搭理他。
彆急好嗎?
待會還有更好玩的。
薛瑞才注意到林河臉上的笑容,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他衝著高台之上喊道:“法官大人,我抗議。”
“被告律師惡意同我方證人交流,請你們命令他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!”
郭正誌瞥了他一眼,輕喝一聲,“你閉嘴!”
兩名證人為什麼作假證,有屁股想,都知道有人在背後指使。
而薛瑞才這會跳的這麼歡,不是他還能有誰。
因此,郭正誌三人這會對他可是沒有一絲好感,甚至心中還有一點厭煩。
瑪德,在法庭上玩這些套路。
你究竟是在蔑視法庭,還是當我們三個不存在呢?
觀眾席上,兩名證人這會已經嚇得冷汗直流,臉上儘是慌亂之色。
林河繼續說道:“現在庭審已經基本結束,法庭馬上就要宣判判決結果了。”
“是死扛,牢底坐穿。”
“還是坦白從寬,你們自己選吧!”
“機會隻有這麼一次,不然待會法官宣判,誰都救不了你們了!”
林河說完,也不再看二人的臉色,轉身朝被告席走去。
兩名司機見林河離開,心中更加沒底兒了。
想要叫住他,但嘴巴張開,卻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林河一邊走,一邊數著自己的步子。
一,二,三,四,五……
剛好數到第十步,背後有著聲音傳出。
“法官大人,我們坦白,這一切都是薛瑞才指使我們乾的,我們不肯乾,他就威脅我們,讓我們從公司滾蛋,我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!”
林河駐足,向著原告席看去,嘴角的笑意迅速擴大!
不錯,這倆人挺懂事的。
有機會,自己會去監獄裡給他們帶雞腿的。
薛瑞才見自己被咬,瞬間拍案而起:“我艸,你們這倆傻逼說什麼呢,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?”
“我威脅你們讓你們這麼乾?證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