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婚宴,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鐘,林河這一桌人才散場。
林河不知道其他人喝儘興了沒,反正他自己是懵逼了。
已經在廁所吐了兩次,饒是如此,依舊是覺得周圍天旋地轉的。
張炫邁跟他的情況差不多,走路都學螃蟹了,用他的話說,就是看著自己當初的戰友鄭雅結婚,心裡還挺難受的。
孫曉軒看著這兩個已經人事不省的好基友,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乾脆在酒店開了個房間。
費了好大的力氣,才把他們兩個搞到床上。
一直到了晚上十點鐘,林河這才悠悠醒來。
他這會嗓子乾的難受,眯著眼睛,想要找水喝。
一轉頭,猛然發現床頭邊坐著一個人。
“醒了!”這人抽著煙,一臉猥瑣的看著他道。
“臥槽,你踏馬的乾嘛離我這麼近?”
林河瞬間清醒,低頭看了一眼下身。
旋即輕舒一口氣,還好,褲衩子還在呢。
孫曉軒見狀,撇撇嘴道:‘放心好了,趁人之危這種事情,我孫某人是不屑做的。’
“再說了,就你那點玩意兒,大學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林河沒有搭理他,而是抓起旁邊的農夫三拳,擰開蓋子,直接‘咕咚咕咚’乾掉大半瓶。
“對了,你咋沒走呢,是不是也喝多了?”林河隨口問道。
“我喝尼瑪啊。”孫曉軒不滿道:“我這不是為了留下來照顧你們兩個啊!”
“你們兩個牲口,下午那會醉的跟泥一樣。”
“扶都扶不動,你都不知道我為了把你倆弄進房間來,費了多大的力氣。”
聽了這話,林河心裡暖暖的。
這兄弟能處啊,有事他是真上。
林河深吸一口氣,組織了一下語言:“好兄弟,辛苦你了,我就知道,隻要有你在,無論我喝的再多……”
孫曉軒擺擺手,不耐煩的說道:“彆扯那些沒用的。”
“房間費800塊,趕緊轉給我。”
“還有,我本來是打算下午回去,高鐵票都買好了,為了照顧你們兩個,把票也浪費了,這錢也必須給我!”
“艸,哥們你見外了!”林河略帶一絲不滿的說道:“你看我像是差事的人嘛。”
“這點錢,毛毛雨啊,回頭我給你!”
孫曉軒撇撇嘴:“信你才怪!”
“老林啊,你現在怎麼說也是個人物了,咋還跟上學時候一樣摳門呢!”
“我記得上學時候,你就用這樣的套路擱我這騙煙,騙電話費呢。”
“如今又來這套,連台詞都一點沒變。”
聽聞這話,林河老臉一紅。
上學那會為了搞對象,恨不得一塊錢當兩塊錢花。
為此,幾個兄弟經常‘接濟’他。
如今再被提起,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尷尬的。
他大咧咧的說道:“兄弟,見外了哈。”
“都是過去的事兒,還提他乾嘛呢。”
……
二人閒聊打屁,等張炫邁也醒來後,他們略微收拾一番,就下樓吃飯去了。
一家粥店裡,三人找了一張靠角落的桌子坐下。
中午那場婚宴,由於外人太多,他們說話都是有些拘謹。
如今這裡隻有他們三個好基友,就不免開始憶往昔了。
談起大學時候,三人都唏噓不已。
氣氛顯然有些沉悶。
半晌之後,林河開口說道:“彆光說我倆啊,曉軒你最近過的怎麼樣?”
“咱們三個,就你一個人結婚了。”
“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?”
孫曉軒擺擺手,歎氣道:“唉,拉屎拉了一褲兜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