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!”
羅玉鳳應了一聲,就拿鑰匙去開門。
就在這時,三人身後傳來一道挑釁的聲音:“喲嗬,馮玉泉你能耐了,竟然去城裡請律師了。”
林河扭頭一看,隻見旁邊不遠處,站著一個剃著小平頭,滿臉橫肉的男子。
男子體重接近兩百斤了,尤其是那個肚子都快墜到膝蓋上了,看著就跟要臨盆的產婦一樣。
羅玉鳳見到來人,直接叉腰道:“杜胖子,我們家請誰,管你什麼事。”
“你可彆擱這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,管好你家那一畝三分地就行了。”
“我跟你說,你可彆以為馮玉泉好說話,我們一家人就都好欺負了。”
“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,既然你把要你兒子的死,都賴在我們家的頭上,那咱們就去法院講理去吧。”
杜海濤聽到羅玉鳳開噴,狠狠吐掉口中的煙蒂,麵色凶狠的看著羅玉鳳。
馮玉泉瞪了老婆一眼,示意讓她少說兩句。
隨後擠出一絲笑容道:“杜哥,玉鳳她一個女人家的不懂事,你彆跟她一般見識。”
“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,既然事情已經出了,那咱們就儘力補救一下。”
“你要是願意的話,我給你家拿一筆喪葬費。”
“成不?”
林河見狀,也沒有說話。
他是一名律師,作用就是為雇主解決麻煩的,而不是去製造麻煩。
如果兩家能夠私下達成和解,不僅雇主省事,他也能省心。
“喪葬費?”杜海濤盯著馮玉泉道:“你願意拿多少?”
馮玉泉沉吟片刻,緩緩道:“杜哥你看這樣行不,我家裡也不寬裕,我們給你家拿八千塊成不?”
“咱們兩家也是二十多年的鄰居了,沒有必要為這件事鬨得不可開交。”
杜海濤冷笑一聲,直接破口大罵:“八千塊?”
“馮玉泉,你可滾你嗎的去吧。”
“我告訴你,三十萬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“你要是能拿這筆錢,這事兒就過去了。”
“不然的話,這事情到不了底兒。”
馮玉泉聞言,沉默了。
三十萬,且不說他有沒有這個家底。
就算有,也不可能賠給杜家的。
我就在家裡種了兩棵葡萄樹,也沒有招誰惹誰。
總不能你家小孩兒死在我家了,就讓我給你拿三十萬吧。
憑什麼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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