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炫邁作為一個資深渣男,自然是對他這個說法嗤之以鼻。
“你可拉雞巴倒吧,男人和女人,不就是那麼一點事兒吧。”
“對眼了在床上滾來滾去,處膩了就滾一邊去。”.caso.
不愧是老牌渣男,竟然可以把男女關係的本質分析的如此透徹。
“庸俗!”
林河鄙夷的看著張炫邁,“就你這種人,也不知道哪個女孩子上輩子造孽,會跟結婚。”
張炫邁撓了撓褲襠,恬不知恥的說道:“在我眼裡,女人隻分為兩種。”
“一種是可以上的,一種是不能上的。”
我尼瑪,林河已經對他無語了。
“行了,今晚真不方便帶你,你要是閒著沒事的話,就幫我分析一下陳大誌的案子該怎麼搞。”
“回見兄弟!”
……
靜吧中,一張靠角落裡的桌子,林河顏曦月相對而坐。
顏曦月瞅了一眼滿滿一大桌的啤酒,有些心虛的問道:“鐵汁,要這麼多酒,你是不是想要把我灌醉啊?”
林河笑道,“就我們兩個人,隨便喝,喝不完存下也行。”
說完,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,咕咚咕咚炫了一瓶。
“慢點,鐵汁,你這樣我害怕。”
顏曦月佯裝驚恐的說道,這林河,也太沒風度了吧。
跟我一個女孩子喝酒還對瓶吹,難不成也要讓我跟你一樣?
“沒事。”林河輕笑一聲,又起開第二瓶給自己倒了一杯,“我今天就是想喝點,你隨意喝就行。”
“切,你喝醉了,可彆指望我把你抬回去。”
林河笑笑,沒有說話。
顏曦月看著他,問道:“你這是,有心事?”
林河遲疑片刻,點點頭,“算是有吧。”
“大哥,什麼叫算是有,你這個答案也太敷衍了吧。”顏曦月不滿道。
林河歎了一口氣,將今天上午的事情,簡單的跟顏曦月說了一遍。
顏曦月手托香腮,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,笑道,“想不到啊,你這個大律師,竟然還有同情心泛濫的一麵。”
“不過話說回來,你說的那一家人還真的挺可憐的。”
“男人被抓,女人臥病,家裡的三個孩子以後都不知道要依靠誰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林河點上一支煙道,“我雖然能為陳大誌做減刑辯護,但即使是這樣,他依舊要坐幾年牢。”
“他是家裡的頂梁柱,這一進去,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。”
律師這一行做久了,難免會變得有些多愁善感。
每一個來到律所的人,身上都有一個故事。
這些故事有悲傷的,快樂的,苦澀的……
而陳大誌一家人的故事,則是苦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