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說,這幾個人根本就證明不了貨車司機是有意為之的。”
“處理事故的交警大隊去過沒?”林河問道。
“去過。”張炫邁有些無奈,“人家也根本沒拿我當盤菜,說話愛答不理的。”
“要不老林,咱們再去交警隊走一趟,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‘尊重’。”
張炫邁說話的時候,特意把尊重二字咬的特彆重,想來這幾天沒少在那裡受氣。
林河看了一眼時間,無奈道,“五點多了,人家早就下班了,明天再說吧。”
晚上吃過飯後,林河躺在賓館的床上,一直在想,這個案子要怎麼解?
或者說,如何才能證明謝文東當時已經發現出了事故,是他的逃逸行為,才致使了劉維仁女婿的死亡。
證據,證據,證據。
林河想的腦子都炸了,依舊是沒有半點頭緒。
老林,老林。
張炫邁連喊了五六聲,林河這才回過神了。
“乾嘛?”林河沒好氣的說道。
張炫邁坐在床上摳著腳,“老林,反正閒著也沒事,要不咱倆找個地方按按去,你現在的思緒太緊張了。”
“我跟你說,人在放鬆情緒下的時候,思考問題會變得事半功倍的。”
“不去。”林河懶得搭理這貨。
二審都快要開庭了,案子還是一點都沒有頭緒,還放鬆個毛線啊,難不成又要在法庭上開掛?
那樣以來,一是沒有任何成就感可言,二是係統給的經驗也少啊。
“無趣。”
張炫邁扔下兩個字,夾著褲襠去了衛生間。
叮鈴鈴!
屋內的座機電話響了,林河拿起電話,“喂。”
“先生,你好,需要上門做盒酸嘛,都是大學生兼職。”一個滿是風塵味的女子聲音傳來。
“不需要。”
“還有公司白領,網紅護士的,先生再考慮一下唄,價格也很實惠,才六百塊。”
“不需要!”
林河再次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,嘭的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這人深井冰吧,做個盒酸就要六百塊,我去醫院捅一下才幾塊錢。
就算是上門,差價也不能賺的這麼狠吧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林河起床後,給劉維仁打了一個電話,後者很快就出現在賓館中。
“林律師,你們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,我好給你們定個乾淨一點的酒店啊。”
劉維仁一進門,就熱情的問道,“你們吃早飯沒,沒有的話,我讓酒店送來一點。”
林河擺了擺手,開門見山,“劉先生,有個情況我再跟你確認一下。”
“你之前說,謝文東托人私下找你和解,那人是誰啊,你知道他的身份嗎?”
事到如今,那幾個目擊者是指望不上了,林河隻想換個思路,看看能不能從對麵的人身上找到突破口。
興許這個中間人知道點什麼呢。
“那個人啊。”劉維仁思索一番,“說實話,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。”.caso.
“當時知道他來找我的目的後,瞬間就火了。”
“所以,話也沒說上兩句,就直接把他趕走了。”
林河聽到這裡,眉頭微皺。
“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麼?”
劉維仁擰眉道:“我估計這人是那個謝文東的兄弟,或者是堂兄弟,再不濟也是什麼親戚關係。”
“為什麼會這麼說?”林河問。
“因為他們兩個長得很像。”劉維仁肯定的說道。
“有多像?”林河看著劉維仁道。
劉維仁點了一支煙道,“起碼有七分像,以至於後來到了法庭上,我都差點把他們兩個當做是同一個人了。”
“當時我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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