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,謝文東,謝文宗兩兄弟今天都來了。
既然如此,那兄弟倆就一塊進去待著吧。
“哈哈,劉老頭,你還真是不死心啊。”
謝文東轉動著手裡的大金戒指,眼神之中滿是調笑,“你說法院的判決結果都出來了,這起事故就是一場意外,保險公司賠的錢你也拿到了,乾嘛還要折騰出這麼多事兒。”
謝文東一臉痞相的看著麵前的劉維仁,模樣很是不屑。
這人,態度這麼囂張,怪不得劉維仁一口咬定,這起事故並不是意外呢。
換做正常人,攤上這種事情,就算自己沒有刑事責任,起碼對受害者家屬要有愧疚之意吧。
他倒好,見了劉維仁,非但沒有一絲愧疚,反倒是冷嘲熱諷的。
這事兒擱誰身上,能受得了啊。
劉維仁氣的咬牙切齒,冷哼道,“是不是意外,你心裡最清楚。”
“你這樣的人渣,就應該在監獄裡替我的女兒女婿悔過。”
有林河為自己出庭,劉維仁可謂是底氣十足。
“嗬嗬,是嘛,我等著劉老頭你把我送進監獄裡。”
謝文東將目光看向林河,“喲嗬,劉老頭你今天居然還換律師了。”
“這位律師,這種必輸的案子都接,你也太沒有職業操守了吧。”
謝文東自認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天衣無縫,再加上平日裡為人囂張慣了,拿鼻孔看人是常有的事兒,此刻根本就沒有把林河這個律師放在眼裡。
在他身後,謝文宗則是氣的牙癢癢,這個王八蛋,他就不能低調點,少說兩句話?
你這,不是純粹的給自己找麻煩呢。
本來,劉維仁就因為這件事情對自己痛恨到了極點,謝文東還在這裡火上澆油,人家能善罷甘休才怪呢。
現在,他都有些後悔讓弟弟出來頂事了。
以他這個得罪人的性格,好事也能辦成壞事。
謝文宗狠狠的瞪了弟弟的背影一眼,心中隻求這件事情能夠儘快過去。
“必輸嗎?”
林河摸了摸鼻子,輕笑一聲,“弱小並不是生存的最大障礙,無知才是。”
“希望庭審結束,你還能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。”
這傻逼,本來沒有他什麼事兒的,非要自作聰明,給哥哥出來頂事。
可能他還不知道,法律中還有一條罪名叫做包庇罪。
今日謝文宗,謝文東兩兄弟,隻怕都要涼涼了。
“我就服你們這些律師,屁大的本事沒有,但說起話來,卻是文縐縐的酸死人。”
謝文東譏諷道:“還弱小不是生存最大的障礙,你當這是打王者嘛。”
“算了,懶得跟你們廢話了。”
“賴律師,我們走吧。”
說罷,謝文宗帶著一幫人離去。
林河看著對方的背影,用半開玩笑語氣的對劉維仁道,“劉先生,不知道這場庭審,你想要什麼結果呢?”
“什麼結果?”劉維仁愣了片刻,道,“我自然是想要法庭重判那個王八蛋,最好判他個十年八年的。”
林河淡淡一笑,用半開玩笑的語氣道,“十年八年有點少了吧。”
“依我看,起碼得判個死刑,再不濟也得是無期。”
嘶,劉維仁倒吸一口涼氣。
雖然他對謝文東恨的咬牙切齒,但也沒敢往死刑那方麵想啊。
一審的時候,那個孫律師告訴他,能讓對方坐幾年牢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劉維仁有些意外的看了林河一眼,不愧是法外狂徒是張三啊,就因為那個謝文東剛才嘲笑了他兩句,就要想辦法給對方判死刑。
看來網上傳言果然不假,曾經有人僅僅是在法院門口看了張三一眼,就直接被判了三年。
看一眼,判三年。
罵兩句,判死刑。
可以,不但刑,而且核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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