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河點點頭,深以為然的說道,就仿佛自己在極力腦補趙文廣所說的那個畫麵。
“文成他剛開始不願意,還跟我爭吵了兩句,說從小到大,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開瓢,咽不下這口氣,今天說什麼都不能放過那個張阿偉,但是我見他流血流的厲害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林河第三次打斷趙文廣,“侯文成當時是怎麼跟你說的,他的情緒是怎麼樣的?”
“文成當時的情緒非常……非常激動,他說張阿偉這個臭傻逼……”篳趣閣
林河雙眸泛起一絲紅光,嗬斥道,“趙文廣,請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問題。”
技能:紅光壓製發動。
這一聲大喝,就如同平地驚雷一樣,震得周圍人都是耳膜一痛。
趙文廣雙眼下意識的看向林河。
入目處,隻覺得紅光漫天。
此刻,在趙文廣眼中,法庭之內一片赤紅之色,包括麵前的林河,都仿佛被鮮血潑灑過一遍。
他的頭發,臉龐,身體,都是血紅血紅的。
特彆是那雙眼睛,就如同兩顆血紅的寶石一樣,散發出耀眼的光芒。
此刻,趙文廣已經完全陷入了林河製造的精神恐懼當中。
“趙文廣,請你告訴我,你當時為什麼要殺侯文成?”
林河的聲音,充滿了飄渺之意,就如同直接回響在趙文廣腦海中一樣。
“辯護人律師,你在說什麼,什麼趙文廣殺死了侯文成?”
坐在原告席上的馮成業當即感覺到林河話語不對,一臉鄭重的提醒道。
這道提醒聲,同樣也是被趙文廣聽到了,不自覺的,他迷茫的眼神,恢複了一絲清明。
林河轉頭,掃了一眼原告席上的馮成業,心中有著一絲惱怒。
哼,添亂!
隨後他再次看向趙文廣,大聲道,“趙文廣,請你回答問題,你為什麼要殺死侯文成?”
說話之時,林河眼中紅光大盛,第二次在法庭中施展了紅光壓製特效。
而對麵,趙文廣滿臉痛苦,麵露回憶之色說道,“我真不是有意要殺死文成的,我也沒想到啊。”
“我隻不過是拿磚頭輕輕拍了他一下,誰知道他就死了。”
趙文廣語出驚人,說出了一個全場誰都沒有想到的答案。
林河那如同耶穌一樣的空靈聲音再次回蕩在張阿偉的腦海,“那你為什麼要拿磚頭拍侯文成呢?”
趙文廣以手覆麵,微微低頭,“我見到文成後,他就說不能就這麼放過張阿偉,要去找張阿偉麻煩。”
“我當時就勸他,這樣報複不行,報複輕了不劃算,報複重了得坐牢。”
“還不如讓那個張阿偉狠狠賠上一大筆錢,如果能讓他坐牢就更好了。”
“我就給侯文成出了個主意,讓他拿磚頭再拍自己一下,最好把自己拍成重傷,然後再報案,把這筆賬都算在張阿偉頭上。”
“這樣一來,張阿偉不但要去坐牢,還要賠上一大筆醫藥費。”
“可是文成自己下不去手,就讓我拿磚頭拍他,誰知道一磚頭下去,文成就直挺挺的倒下了,我叫了他半天也沒有回應。”
“這時候我才知道事情搞大了……”
呼!
林河輕呼一口氣,身子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趔趄。
一連兩次發動紅光特效,他也是覺得身體有些吃不消,這會腦門上已經浮出一層冷汗了。
這尼瑪紅光壓製還有後遺症啊,狗係統也沒跟自己提過啊。
不過好在……自己的目的達到了,讓趙文廣已經說出了當日的真相。
趙文廣把當時真相說出,全場人都驚掉了下巴,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,這場殺人案其中還有這樣一場插曲。
現在看來,侯文成好像是被趙文廣殺死的。
包括張阿偉本人,也是驚得目瞪口呆。
“殺人凶手,枉我們家文成拿你當做最好的朋友,你怎麼忍心下的去手啊!”
“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,必須要為我家文成賠命!”
觀眾席上,發出一道痛徹心扉的哭喊聲。
不用猜,就知道,這是侯文成家屬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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