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飛趙雲皆是當世絕強猛將,突然殺之,方能免去許多爭鬥!
“翼德不可衝動!”
黃忠大叫,雪光刀拖著地,金驃如飛而來。
“讓他動手,殺了呂布這雜種!”
緊跟他背後,是馬超的怒罵之聲。
臧霸剛提起的刀,慌忙放下!
呂布臉上的怒意也迅速收斂,接連招架張飛幾次攻擊,都沒還手。
“翼德,算了算了!”
黃忠趕緊過來做好人,將張飛拉住。
馬超站在一邊,他不跟張飛那樣動手,也不像黃忠似得做老好人。
隻是指著呂布的臉一頓怒罵。
“呂布!小人!奸賊!叛賊!”
“你本落草成流寇,我主寬容,才給你河內安生,竟不滿足於此!”
“宛城是我主公所取,宛城之財乃我主公所有,你如何敢偷盜?”
“你身高一丈,卻長了個賊相!”
呂布讓他罵的滿臉發黑,卻反駁不得。
臧霸大怒,道:“馬超,說話注意些!”
“不注意你又怎地!”馬超背更直了,幾乎站在馬背上罵:“呂布都不敢開口,你算哪根蔥!”
“你若不服氣,儘管上來!”
“把你打成豬的魏延不在,你且看看能否的從我手下活命!”
“彆以為有呂布撐腰,你問問呂布,他敢不敢給你出頭!”
臧霸沒聲了。
“好了好了,幾位將軍,都不要吵了。”
兵馬跑動。
戲誌才和賈詡“姍姍來遲”,十分客氣的對呂布拱手:“溫侯,軍中有衝突乃是常事,還請不要往心裡去。”
“自然!”呂布點頭,道:“事出倉促,呂布不得已而走,實為慚愧,焉敢怪二位將軍?”
“那就好。”賈詡一笑,道:“溫侯要是急著走,我們也不好挽留。至於鄒家主等人要走,還是等主公回來吧。”
鄒遙冷哼一聲,道:“等蔣義渠打過來,隻怕我要走都沒機會了。”
“你們就是存心害我們!”鄒勇怒罵:“我妹妹可是鄒含煙,我是冠軍侯國國舅,你們隻是一群咬人的狗罷了!”
啪!
馬超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,打的他一聲慘叫,倒撞馬下。
“你好大的口氣!”
“我西涼馬家累世公侯,我妹也伺候在主公身旁。”
“我馬超與諸位將軍都以兄弟相稱,你算什麼東西,敢口出狂言!?”
鄒勇就是個二世祖,不然也不會輪到要靠鄒含煙主持生意,哪裡受得了馬超這一巴掌?
打的半張臉都裂開了,慘叫不已。
鄒遙那張臉越發黑的難看:“所以你們要攔我嗎?”
鄒含煙是他養大的,他就相當於是鄒含煙的父親。
而且在南陽郡人,此人頗有名望。
“任何人出城一步,趙雲即刻斬之!”趙雲往前一步。
“倘若主公怪罪下來,我願以命相抵!”
抬頭,與鄒遙對視:“公可敢與我換命?”
鄒遙被他徹底震住。
連鄒遙都出不去,更不要說南陽其他大族了。
“他們竟有了準備!”
呂布心頭又恨又心痛。
南陽之財啊!
就這麼錯手而過,讓他如何不難受?
“既然如此,呂布就不等鄒家主了,先走一步!”
沒辦法,隻能忍痛割愛。
今天的事已發生,自己如果還留下來,那就真的危險了!
“奉先這麼急著走,那是不給本侯麵子啊!”
一騎黑影如風而來。
發出的聲音,讓呂布背後滾起冷汗。
“備戰!”高順暗對諸將道。
眾人皆握緊了兵器,手心隱隱有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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