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馥一歎,道:“袁紹之軍,已在取冀州路上,故我馬不停蹄前來。”
“溫侯,日後冀州可是你得了!”
“果然如此!”呂布怒笑,眼中怒意轉為殺意,捏緊了方天畫戟。
恰好,高順帶著使者以及兵馬趕到。
韓馥再次開口,道:“溫侯可知我欲何往?”
“當與我同守冀州。”呂布道。
“非也。”韓馥含笑搖頭,道:“韓馥無用之人,而溫侯有彌天之勇,我留在冀州,隻是給你徒添麻煩罷了。”
“我此行借道河內,前往南陽見冠軍侯。”
“冠軍侯曾來信,說讓我順道帶去人頭一顆,不知人頭何在?”
“人頭在此!”高順喝了一聲,手起一刀,將使者砍死。
梟其首級,交於韓馥都督從事趙浮手中。
韓馥點頭,又手指車駕:“倘若冠軍侯問起此事,我當如何答之?望溫侯教我。”
“主公!”高順連忙來到呂布身邊,道:“冠軍侯讓我們殺使者,便是要讓您堅定一些,若放此女回去,一切白做!”
“到了那時,袁紹不喜,冠軍侯不悅,我等危矣!”
呂布冷哼一聲,道:“我以禮待之,袁紹卻欺辱於我,怎可放過!”
呂布策馬向前,至車駕前,畫戟探開轎簾,往中便刺!
“啊!”
裡麵傳出痛苦呼聲,血光噴出。
袁紹之女,慘死當中!
“小姐!”
左右護衛大叫,拔刀而來。
呂布縱畫戟如切菜一般砍儘,收回畫戟,這才對韓馥道:“袁紹之女,布已殺之!”
又讓人入轎,割下其首級來,交於韓馥。
“溫侯真心,我已目睹!”
韓馥拱手,道:“冀州之內,錢糧充沛。”
“馥先往南陽拜見冠軍侯,以為溫侯之後援。”
呂布大笑,側身道:“請!”
韓馥即走,呂布提兵急進。
陳宮聽聞呂布殺了袁紹之女,大呼道:“為何如此莽撞!?”
“公台常教我陣營堅定,這還不好嗎?”呂布納悶。
“哎!”陳宮苦笑,道:“奉先可將此女交給冠軍侯發落,亦可拿下作為人質,都好過親自動手殺她。”
“日後為敵,何須在乎此事,殺便殺了!”呂布一揮手,又問割頭之人:“袁紹之女長得如何?”
“姿色尚可,但……”
“比幾位夫人如何?”呂布笑問道。
“差之甚遠!”那人道。
呂布大笑,道:“那她死的不冤,醜就該死!”
陳宮無奈搖頭。
呂布往冀州,而韓馥則帶著千騎快馬趕往南陽。
同時,消息傳回渤海!
“報!大事不好!”
“小姐被殺,隨行人員,也被呂布屠戮殆儘!”
“什麼!”
袁紹驚的渾身一顫,隨後雷霆大怒:“呂布小兒,安敢如此!”
這個時代,女人命賤不值錢。
但即便如此,那也是自己親生的啊!
拿出去做交易籌碼,結果讓人一刀宰了!
袁紹不禁心痛,還把麵子給丟了進去,如何不怒?
“我的女兒啊!”
劉氏痛呼一聲,身體往後倒去,哭道:“何人獻此荒唐之計,當誅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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