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,曹操稍作冷卻。
門外虎豹騎已趕到,告知他此事。
曹操聽了臉色一變:“不好,這是那黑子報複我們!不要守在這,張飛不敢動我,趕緊去看守府庫!”
曹操吃力的直起身子,一咬牙:“我也同去!”
趴著的韓夫人微微斜起腦袋,瞥了他一眼。
曹操火急火燎的走了。
張飛等人早已得手,正在開溜。
“將軍,不如將韓夫人偷走獻給主公。”有人向他提議。
“不行,那娘們主公看不上,魏文長跟俺說過。”張飛搖頭。
“那就獻給軍師!”
張飛一想也是。
這一次要不是郭嘉料事如神,派許褚來接應,自己可就交代了啊。
“你們先走,俺過去!”
張飛蒙著臉,獨自摸到府宅後方,翻牆而入,不走正門,卸下後方窗戶爬了進去。
韓夫人還趴在那,一身白皙在燈光下頗為誘人。
“夫人,跟俺走吧!”
“哦!”韓夫人吃驚抬頭:“你是何人!?”
“何須多問。”張飛直接上手,要將人扛起。
砰!
就在這時,房門被一腳踹開,曹操去而複返!
原來,曹操沒走幾步,藥性又上來了,所以立即折返。
恰好看到這一幕……
愣了愣,隨後勃然大怒,拔劍而起:“賊子好膽!”
挺劍就來殺張飛。
張飛無奈,隻能撇了韓夫人,伸手一推,將曹操推倒在地。
曹操倒下時,還伸手在張飛腰間一扯,一塊令牌入手!
“晦氣!”
張飛沒能察覺,隻是暗呼可惜,在韓夫人臀上拍了一把,翻窗逃了。
“幸得將軍歸來,險些嚇死妾身。”
韓夫人哭啼啼的趴在曹操胸口。
曹操安慰了她一番,一看手中令牌,怒極而笑:“好你個黑子,連我婆娘都不放過!”
令牌之上,赫然留著張飛姓名!
張飛和許褚各拿到好處,如飛跑出寧平地界,皆大笑不止:“賺大發了!”
寧平城一直在折騰,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……
直到夏侯淵從陳縣運來新的糧草和水,曹操和程昱才率先解脫出來。
“主公啊!”
程昱內心有萬千委屈,一開口,竟化作嚎聲,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。
“母馬啊……我一世名聲啊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曹操又怒又無奈,腦子裡也亂的很,看向夏侯淵:“妙才,你安慰安慰仲德吧?”
夏侯淵和史渙韓浩三人立在門口,肩膀發抖,憋笑正憋得厲害。
一聽曹操點名,夏侯淵頭一帶,愣愣道:“先生要怕壞了名聲,要不名正言順的娶了她吧?”
“噗!”
韓浩史渙忍不住了,當場笑噴。
“你們!”程昱氣的臉紅。
“笑什麼,不準笑!”夏侯淵板著臉,回頭衝著兩人吼了一嗓子,隨後——“噗!”
“對不起先生,我實在忍不住。”
“哈哈哈!”
“給我憋回去!”
曹操咳嗽了一聲,一拍桌子,把三人給震住了。
“這事不怕傳,傳出去也沒人會信,都會當張飛和許褚說胡話罷了。”
“再說,他做這種事禍害友軍,他有臉說嘛!”
“問題是虎豹騎的裝備,還有百口隕鐵刀,那可都是價值極高之物!”
“對了,黃金失了多少?”
“暫存虎豹騎的黃金隻有一萬五千斤,全部被帶走。”史渙已經去清點過了:“銅錢一個沒少……”
曹操臉色黑了下去,最後摸出了那塊令牌。
“不怕!”
“令牌在手,便有證據,我親自找周雲天要去!”
“給我備馬,叫上典韋曹洪等人,跟我同去見冠軍侯,當麵指證!”
“喏!”
韓浩抱拳退下,沒一會兒又走了進來。
“主公,曹洪去不了。”
“他怎去不了!?”曹操怒道。
“他屁股痛,騎不了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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