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對您不服氣,不願投降。”
命都差點沒了,舞銀深當然不會留情,一個帽子就扣了西晨頭上。
“我沒有,我隻是容不得她這賤人!”西晨咬牙。
“我是為主公效勞,你還計較此前之事,分明是存有二心。”舞銀深捂著大腿上流血之處。
西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,反手一個帽子扣了回去:“你效命胡王時會出賣我,如今效命主公,將來還是會出賣自己人。”
“你我平時有恨,但當時是自己人,你做了叛徒,這是不爭的事實!”
“好了。”周野阻止了兩人的爭執,目視西晨:“你就是因為此事不平?”
“是!我不想再和這叛徒共事,有她無我!”西晨道。
“因為舞銀深出賣你,所以你看不起她,並且懷有仇恨,對嗎?”
“對!”
周野笑了,道:“本侯來替你們解決這段仇恨,如何?”
“怎樣解決?”西晨立即問道,手指舞銀深:“可以殺了這個賤人嗎?”
“賤人你指誰呢!”
“指你這個賤人!”
“可以殺了她!”
即將掐起來的兩人,被周野一句話給刹住了。
西晨難以置信,隨後是狂喜。
“本侯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你,如果你忍不住服軟,那你們二人就算扯平。”
“你要是承受得住,我就替你殺了舞銀深,你看怎樣?”
周野接著說完。
舞銀深迅速收起了擔憂,小嘴勾起:“你敢不敢?”
“隻要能殺你這個賤人,我死都不怕!”西晨哼了一聲,雙手抬起:“請主公用刑!”
“如你所願。”
周野點頭,從袖口裡取出一小袋東西,交給舞銀深:“衝入水中,喂她吞服。”
舞銀深彆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周野的袖口,心裡直嘀咕:隨身攜帶,傳言誠不欺我!
“你坐著就行了。”周野對西晨道。
西晨一臉不在意,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,接過舞銀深遞過來的水,冷冷一笑:“賤人,等會你可以安心上路了。”
“放心,你要是真有那能耐,我自殺謝罪!”舞銀深哼了一句,道:“自殺之前,我還能給你磕三個頭謝罪;但話說明了,你要是遭不住,就得給我磕三個頭,敢不敢賭?”
“我會怕你這個賤人?”西晨接過水,一飲而儘……
撲通!
半個時辰後,西晨從椅子上滑落下來,直接跪在舞銀深麵前。
周野笑著問道:“你自己也受不住,還能怪她麼?”
西晨發抖似搖頭:“我……我認輸。”
“認輸就好,願賭服輸,磕頭吧!”舞銀深咯咯笑了。
西晨一咬牙,腦袋往下低去。
“好了!”
腰還沒彎下,舞銀深一側身:“當時我也沒法,使你部族遭損。”
“今後同為一主,希望你能暫解仇恨,共同效力。”
西晨發怔,許久才嗯了一聲。
“這才有點樣子,舊仇至此,一筆勾銷,不準再提。”
歇息的周野抿了一口茶,道:“你們二人爭鬥,開了個壞頭。作為處罰,接下來擔任我的宿衛,可願意?”
“謹遵吩咐!”
兩人立即抱拳。
“行,問題終於解決。”
周野又灌了一口水,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才算被壓了下去。
“穿好衣服,跟我一塊出去。”
“是!”
兩人又是一行禮。
隨後將各自衣衫整理好,默默地在周野後麵,一路走出。
郭嘉和七個大漢還坐在那等。
郭嘉半躺在一塊石上,吐著煙霧,同時告訴幾人,周野能輕易解決此事。
沙摩柯戚壯等人隻是搖頭,顯然不信:“軍師,你不了解西晨,也不懂女人。這種冷冰冰的女人,一旦有了仇恨,那是相當可怕……”
“怎麼可怕了?”
沙摩柯話沒說完,周野走到了他們跟前。
幾人一愣,同時側頭看了過去。
“這……”沙摩柯有些懵:“二位現在……”
“你們兩個,一塊去給本侯燒點水,我要泡個澡。”周野頭也不回的吩咐道。
“喏。”
“還有,天色將晚,沐浴完我要休息。你們二人一塊上床擠著,把被窩擠暖和了。”
“喏。”
兩人再次一行禮,乖乖走了。
撲通!
瑤山看得目瞪口呆,從一塊巨石上滾了下來。
七八雙眼睛,都瞪的圓滾滾的。
“佩服啊!”
“您怎麼做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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