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餘眾人,連大氣都不敢喘,生怕被注意上。
曹洪滿頭冷汗,無力的解釋著。
諸葛亮在恐嚇他,但終究還是個文化人,下不去手。
“俺來!”
還好張飛在場,從他手中接過了剪刀,衝著曹洪衣袍就是哢擦一下。
“嗷!彆!彆彆彆!!!”
曹洪大叫,神色惶恐。
“要保住也行,你說實話,這主意是不是你出的?”張飛問道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如果你和其他人的答案不一樣,那就直接給你割了!”周野喝了一聲。
曹洪縮著脖子,抬起頭來,左右看了看,一臉要哭:“是……這個主意是我出的,我就是想跟他開個玩笑。”
“看來你很喜歡拿這種事開玩笑,這次俺跟你開一個!”張飛喝了一聲,又是一剪刀。
“啊啊啊!”
曹洪大叫,眼淚都要落下來了:“翼德兄,彆……千萬彆,算我求你了!”
話沒問完,自然不會急著處理他。
“要想保住命根子也行,把你的計劃全盤托出!”張飛再次威脅道。
“不可!”程昱連忙開口。
他們和陷陣營的行動已經失敗,但還有虎豹騎那一環。
虎豹騎在葉縣一帶,距離這裡還遠,很安全。
如果中了套落在周野手上,那就玩大發了!
兩個人質和五千人質,那能一樣嗎?
曹洪畏懼剪刀,但同樣知道軍令不可兒戲,閉著眼睛喊道:“你殺了我吧!”
張飛的眼神又落到程昱身上。
程昱也是脖子一橫:“但求一死!”
周野走到司馬防跟前,道:“看來你司馬家也摻入當中了。”
司馬防麵無人色,但也倔著沒開口。
至於司馬懿,也是如此。
陳宮和高順,則不知道虎豹騎的完整計劃,價值有限。
“曹操要控製宛城,就一定要有響應程昱和曹洪的軍隊。”
“這支軍隊頗為謹慎,要調他們過來不容易,得將兩人的嘴撬開才行。”
戲誌才提議,把程昱和曹洪分開,用上他們最畏懼的刑法。
“誰人撒謊,便對誰人用刑。”
“誰先道出真相,晚道出真相的則用刑!”
戲誌才道。
“用刑,用什麼刑?”曹洪臉色蒼白。
哢擦!
張飛嘿嘿一笑:“你說呢?”
程昱深吸了一口氣,閉上眼,將臉側到了一邊。
周野盯著他,突然一笑,道:“仲德先生是體麵人,讓他受這種刑不好。”
“什麼!?”
程昱猛地睜開眼,盯著周野,驚喜的差點哭出來:你對我這麼好!?
說不開心是假的。
作為男人,誰不想保住要害?
曹洪瞪大了一雙眼,道:“侯爺,我也是體麵人,我也換個刑法吧!”
“你就免了,我看你跟此刑挺有緣的。”
周野手指司馬懿父子:“這兩個,和曹洪帶到一塊去。”
“這老頭子一把年紀了,割了跟沒割區彆不大……”王平嘀咕道。
“那就讓他看著他兒子被割。”周野笑了笑,又道:“差點忘了,他家兄弟可多得很,都給我抓過來。”
“女的就算了,女的沒地割。”
司馬防一聽差點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