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間,束州縣以西百裡直到泒水下遊,都是蔣義渠布置的防線。
上一次,他在南陽也是搞出了這樣的動作。
但,如今資本沒有以前足了。
防線布置主要是手上四五萬人馬,加上到處收攏的散兵遊勇。
蔣義渠除了苟之外,還有一項十分了不得的能力:拉隊伍。
流民也好、叫花子也罷、山野間的騙子也無所謂,他都能拉到隊伍裡。
甭管質量如何,這份本事都是不賴的。
戰鬥力姑且不說,但這麼多人擺在那,聲勢著實不小。
蔣義渠還是老招,但周野卻沒用冒險的老招。
他親自率領中軍,集合各部人馬,就奔著中間打了過來。
蔣義渠當即下令:“各部包抄!”
戰線很長,周野一頭撞進來,就像探入了一張網。
四麵的人馬迅速環繞,形成了巨大的重重包圍圈。
對此,周野否認了所有破解包圍網的計策,依舊是一條路:筆直往前殺!
蔣義渠的想法很好,但他低估了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。
他的人馬將周野包圍之後,開始襲擾、擊鼓、縱火騷擾,用儘辦法使周野軍疲乏。
可周野全軍不為所動,照常吃飯、休息、行軍、廝殺。
用周野自己的話說,就是“狗吠的再厲害,都入不了猛虎的眼。”
實力差的太大了!
一個是百戰百勝的精銳;一個是末路之軍加流民的組合。
一個是走到哪吃到哪,在彆人家吃不完兜著走的壯漢;一個是走到哪被趕到哪,在自己家都站不住的瘦鬼。
一個是精煉鐵槍,人人細甲;一個是兵器鋤頭混合,有人還露屁股。
這怎麼打?
就是讓你圍著你都打不過!
蔣義渠痛苦萬分。
但苟王終究還是有過人之處,開始帶著人埋伏起來打遊擊,儘量拖延。
“怎麼會這麼強?”
“這人到底從哪冒出來的。”
“曆史上沒這人啊!”
大帳中,傳來痛苦的聲音。
“命苦,我太他嗎命苦了!”
“難道是曆史發生了變化,突然跑出來一個掛比?”
“啊!”
桌案前,一人痛苦的抓著頭發:“艸啊!”
“周瑜哥哥,周瑜還有個這麼猛的哥哥?”
“我想乾周瑜他娘!”
“閒得沒事,生這麼多乾嘛!艸!”
兩個護衛麵麵相覷:“將軍在說什麼?”
“除了罵周瑜,我都聽不懂。”
“他說喜歡周瑜老娘?”
一人友情提示蔣義渠:“將軍,冠軍侯和周瑜不同娘。”
“那同什麼!?”
蔣義渠抬起頭來,眼睛裡透出紅光。
“他們是堂兄弟,應該同奶奶。”
“那我乾他奶奶!”
蔣義渠接著痛罵起來。
忽然,他身體一抖,臉色瞬間白了。
砰的一聲,跌坐下去。
“完了,都完了!”
“將軍,您怎麼了?”
“主公死了。”
“什麼!”
護衛大驚,難以相信。
不久,曹操入主渤海的消息,傳了過來。
“朝廷”易主。
蔣義渠全軍都將麵臨一個問題:何去何從。
袁紹被曹操取代,他們已經失去了效忠的對象。
難以做出的抉擇,周王步步推進而來。
蔣義渠的大營,掛起了白。
前進的周王大軍,也在此之前,就停下了步伐。
“叮!”
“袁紹已死,袁紹政權崩潰!”
“因袁紹之死的主要推動者為宿主,但曹操竊取了部分果實,因此宿主暫時無法獲得獎勵。”
周野接到了係統的突然通知。
“還有這種事?”他皺起了眉頭:“獎勵永遠消失?”
“當然不是,在河間或渤海之地,和曹操決一場勝負,定下誰是最終贏家便可。”
“勝,獎勵照常發放。”
“敗,獎勵全部扣除,或通過攻略所有地盤後重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