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講,大王手段了得,咱們比不得他。”
“所以,跟著他行動,多少還是要冒險的。”
“挑好了精銳,才能保障自己的安全!”
擇軍之前,王平又提醒王淩。
心腹就是好啊,一清二楚……王淩感激的拱了拱手:“多謝兄弟,以後就靠你關照了。”
“彆介,你可是兩千石,我才多大點官啊。”王平笑道。
在西晨、舞銀深殺人的目光中,兩人各選五百人,而後夾著尾巴跑了。
“我跟你講,該低頭時就得低頭。”
“在咱們這,見著美人就低頭,準不會錯。”
王平再次傳授經驗,王淩全盤接受。
這頭忙的火熱朝天,那邊同樣不敢放鬆。
朱治長子朱紀親領兵五千,背靠曲阿,鎮守沼地防線。
直到這天夜裡,城中嚴峻借議事之言,他才回了一趟城。
“前方如何?”
朱紀一進門,張昭之子張承便迫不及待的端著一杯酒迎來。
和父親不同,張承是個武將。
“聽動靜,周王大軍似乎也抵達了!”朱紀道。
“怎未見攻來?”嚴畯連忙問道。
朱紀笑了笑,道:“這要托先生的福。”
“之前先鋒王平、王淩二人曾多次試探攻擊,皆被我以沼地之利擊回。”
張承聞言鬆了一口氣:“幸有先生妙計!”
嚴畯也露出了些笑意,道:“不敢,我這是借周瑜之計,用來對付他兄長。”
“這叫以弟之道禦其兄,更見高超啊!”朱紀笑著舉杯。
他們心裡還有一絲僥幸,希望周野這次攻堅依舊如張飛擊陳、臧霸擊彭城、高覽襲淮陵一般失利。
畢竟,吳會之地,都用‘周野野戰無雙,攻堅不利’這樣的說法來安撫人心。
而王平和王淩的暫止,無疑滋長了他們這種僥幸之心。
“倘若前軍失利,我們絕不出城奪回陣地,而是策應將軍退回城內防守,更為穩妥。”嚴畯對朱紀道。
“好。”朱紀點頭,也道:“我軍距城還有些位置,若敵人追的太急,我便不入城了,繞城而去。”
幾人商議好後,朱紀起身告辭,趕回前線大營。
安排好夜值之後,朱紀便開始休息。
三更時。
沼地上開始傳出一些輕微的動靜。
隨後這動靜越來越大——
嘩啦啦!
一卷卷的木板被鋪開,約丈寬的道路被完全鋪展延伸了出來,木板展開後敲擊在木板上,動靜不小。
“有怪聲傳來!”
“想必是敵軍要偷襲,快點火把!”
“去告訴將軍!”
朱紀被驚醒。
了解事情之後,他連忙披掛持槍,趕往前方。
“速調弓箭手來!”
“弓箭手就在前方,已準備就緒!”
“水呢?”
“水也備好了,已經再灌,但聲音還在傳來……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。”
這時代可沒有探照燈,火把的可見度極低。
為了達到照明目的,朱紀軍在這頭點起了幾個巨大火堆,終於照出了對麵的動靜——
嘩啦啦!
丈寬的路上,推車接踵而至,再次傾下卷起的木板。
完成之後,推車從兩麵回去,或者乾脆推進泥裡不要了,給後來的車騰出位置。
就這樣,一條路延伸到朱紀麵前!
朱紀瞪了一會兒,才回神似得大吼:“還等什麼!?”
“放箭,趕緊給我放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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