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女，這是哪裡？”
昆侖虛，西海岸，李子夜看著眼前的瘋女人，開口問道。
“昆侖虛。”
澹台鏡月回答道，“西漠。”
“西漠？”
李子夜聞言，麵露詫異之色，問道，“沙漠和海洋相連？”
“對。”
澹台鏡月點頭應道，“而且，你此前的猜測沒錯，赤地和昆侖虛是連在一起的。”
“方位呢？”李子夜問道。
“赤地的東北邊，與昆侖虛的南荒有很小一部分接壤。”澹台鏡月如實回答道。
李子夜聽過澹台瘋女人的描述，對於昆侖虛和赤地的地形，簡單有了一個了解。
“常先生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回答過某人的問題某，澹台鏡月移過目光，看著眼前的常昱，詢問道，“還有，如玉的眼睛是怎麼回事？”
“說來話長。”
常昱又將他在昆侖虛的遭遇，和為什麼來到這裡，詳細說了一遍。
夕陽下，澹台鏡月聽著前者的故事，麵露思考之色。
“時間有問題。”
不多時，聽完故事後，澹台鏡月看向某人，詢問道，“外界的時間相對這裡，是靜止的？”
“對。”
李子夜頷首應道，“我算過，我們來這裡都好幾月了，外麵最多也就是過了一天半天的，除去誤差，外界基本上就沒走什麼時間。”
“天上一天，人間一年。”
澹台鏡月看著天空，輕聲呢喃道，“合理。”
“這還合理？”
李子夜一臉詫異地問道，“天女，你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嗎？”
澹台鏡月沒有理會眼前的白癡，牽著朱珠的手，轉身朝著後方走去，淡淡道，“西王母和常羲也來這裡了，我與紅潮找了她倆很多天，一直沒找到，正好，你們來了，那就幫忙一起找。”
“西王母來了？”
李子夜聽到這個消息，心中一驚，似是意識到什麼，快步跟了上去，問道，“她來這裡做什麼？”
“我怎麼知道。”
澹台鏡月神色冷漠地應道，“為了找到那兩人，這些日子，我都快將昆侖虛翻過來一遍了。”
“天女，我有個不好的預感。”
李子夜跟在一旁，推測道，“弄不好，後世的西王母，和神界的西王母，真的是一個人。”
“路上說。”
澹台鏡月平靜道，“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，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，快煩死了。”
“一樣。”
李子夜無奈道，“亂七八糟，關鍵真與假還無法辨認，零零散散的情報一堆，看似關聯，卻又找不到什麼頭緒，我來這裡，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。”
“還有我。”
常昱趕忙湊上前，說道，“我也是來送情報的！”
李子夜、澹台鏡月同時看了一眼常大嘴，又默契地收回了目光，什麼都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