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的天神所救,趕上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試之一。
算得上是絕處逢生。
溫峋本想就站在考試樓前等著許星考完,但一想,還有一個大恩人等著他去見,不得不先行離開。
校門外。
胡女士一身香奈兒高級成衣,腰帶在腰間一係,勒出一把盈盈一握的腰身。
她踩著一雙高跟皮靴,戴著黑色皮手套,頭戴一頂棕色貝雷帽,指尖夾著一支女士香煙,紅唇烈焰,眼尾微微勾著,一副嫵媚勾人的姿態。
見溫峋出來,她彎唇,輕輕吐了一口香煙,奶白的煙圈飄散在空中:“趕上了?”
溫峋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,整個人一副疏懶閒適的模樣,唇角勾起痞氣的弧度:“趕上了,今天算我欠你的,謝了。”
說完,越過胡女士,準備上車。
胡女士噗嗤一笑,轉身,小皮靴踩在地上“噠噠”響:“難得啊,能讓溫老板欠我一個人情。所以溫老板準備什麼時候還?”
溫峋身高腿長,臉上掛著一抹懶散的笑意,黑色大衣穿在他身上少了痞氣和不羈,黑色毛衣衣領剛好卡在喉結下方,多了幾分男人的禁欲感。
他骨節分明的手握著門把手,略微側頭,五官輪廓深刻。
一聲嗤笑溢開:“胡老板想讓我怎麼還?”
低沉的嗓音帶著明顯的磨砂感,磨得人耳朵發癢,不經意間透著一股勾人的野。
胡女士摸了摸自己後脖頸,笑了,她真是愛死了溫峋這幅放蕩不羈的模樣。
“你讓我親一下就算還了。怎麼樣,劃算吧?”
回答她的隻有溫峋一個言簡意賅的“滾”。
胡女士顯然已經身經百戰,絲毫不介意,跟在他身後上了車。
溫峋在駕駛座,她在後座。
“我說溫老板,你一年已經賺的夠多的了,就沒想過換輛好點的車?你坐著小饅頭裡,能伸得開腿?”
反正和她大奔寬敞的空間比起來,她腿都伸不開,難受死了。
“我家姑娘都不嫌棄,你嫌棄個屁!”
溫峋靠在椅背上,黑漆漆的視線落在前方,也不知道他在看哪兒。
胡女士嘖嘖兩聲:“喲喲喲,一口一個你家姑娘的,叫什麼順口啊?”
溫峋懶得理她,乾脆閉目養神。
車廂裡全是女士香煙的味道,溫峋聞得心煩,沒好氣道:“要麼掐了,要麼滾下去抽。抽得到處都是煙味,一會兒出來了又得嫌臭。”
胡女士一愣,隨後笑起來:“溫老板,你可是我見過的,抽煙最厲害的人,沒有之一。”
聞言,溫峋眉毛一挑,剝了根棒棒糖扔進嘴裡:“沒看見老子戒了?”
胡女士:“……”
得,真是為了一個小姑娘,什麼都願意做。
她掐了煙,拍拍溫峋肩膀:“給我也來一根。”
溫峋摸了根棒棒糖遞給她,但胡女士沒抽動。
“嗯?”
溫峋舌尖舔過棒棒糖,酸甜的味道炸開,這次是橙子味。
甜味在舌尖一過,帶著橙子的清香。
“胡老板,幾年過去,我們也算得上朋友吧?”
胡女士柳眉微挑:“當不成風月情人,當然算得上朋友。”
車廂裡一聲輕笑,男人嗓音偏低,問:“再給你一個機會,我繼續欠你一個大人情要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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