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裡的瓶子有些礙事,許星想抱溫峋,又怕瓶子落地。
似是看出她的難受,溫峋放在她腰間的手用力,將她一下抱起。
雙腳突然騰空離地,許星被嚇了一跳,低低叫出聲,匆忙伸出一隻手去抱溫峋的脖頸。
男人自下而上瞧著她,猝然輕笑一聲,仰頭去親她小巧的下巴。
柔軟濕潤的唇瓣剛碰上,許星就小小打了個顫,身體一陣發軟,一下趴在他肩上。
溫峋便側頭去親她的耳廓,去吻她乖軟的耳垂,輕輕廝磨,細細描摹。
他一邊親一邊抱著她往客廳走。
他剛搬過來,客廳空蕩蕩的,隻有房東的布藝沙發和一張小矮幾。沙發很軟,兩個人的重量輕輕鬆鬆就讓它陷下去。
懷裡的玻璃瓶被丟在沙發上,歪歪倒倒的。屋子裡開著暖氣,很暖和。
許星坐在溫峋腿上,雙手捧住他的臉,軟軟地回應他,男人環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收緊。
再後來,他掌心上移,去摘她的圍巾,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頸,他親親熱熱地吻過去,惹得身上女孩一陣輕顫,雙手握住他的肩,微微推拒。
嬌著聲音,軟軟叫他:“溫峋……”
他“嗯”了一聲,嗓音啞透,整個人埋進她脖頸間,細細嗅著她身上甜甜的香味。
灼熱又潮濕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間,讓她尾椎骨傳來一陣陣酥麻感。
手指碰了碰他短短的頭發,小聲問他:“今天晚上不是夢嗎?明天早上我醒來你不會耍賴吧?”
溫峋自她脖頸間抬起頭,和她分開些許,食指將她額前亂糟糟的頭發勾到耳後,順勢而下,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小巧的耳垂,輕輕揉搓。
她打了耳洞,耳洞長好之後中間有一個小小的,硬硬的通道。
懶懶撩起眼皮,眼皮上小痣閃動,漆黑的瞳孔裡隻映著她一個人,好像她就是他的全世界,純粹又乾淨。
她的眼睛哭得有些腫,紅彤彤的,鼻尖也紅紅的,還有唇瓣,是被他親的。睫毛還有些濕潤,鹿眼帶著些許不安。
他有些心疼,仰頭,溫溫柔柔親她的眼睛,向她承諾:“不會,”他懶散哼出一聲笑,“你明天醒來,我還是你的人。後天,大後天,這輩子都是。”
許星彎唇,拇指指腹將他眼角的濕潤擦去,低頭吻上他眼皮上的小痣,用軟軟的嗓音說:“那你以後不許再推開我了,也不許再說我是妹妹的屁話。”
溫峋閉上眼睛讓她親,嗓音有點啞:“老子這一步邁出去,還能推開你,就他媽有鬼了。”
許星得逞般輕笑,抵著他的鼻尖,捏他的臉:“誰讓你總不聽話,總讓人難過。”
他哼了一聲,突然用額頭撞了一下她,掐著她的腰,惡狠狠問:“還說我,你自己說說,剛才送你回來那小白臉怎麼回事?!要不是你攔著我,老子非得弄死他!”
這是開始秋後算賬了。
許星:“……”
學長為了她可真是吃了大虧了,溫峋這凶神惡煞的,肯定把他嚇著了,也不知道他現在到沒到家。
見許星走神,溫峋氣不打一處來,擰著眉,瞪著眼,渾身肌肉都繃起來:“許星,你敢在老子懷裡想彆的男人?!”
許星:“……”
她連忙在他唇上親了好幾下,笑得眉眼彎彎:“不是不是,他沒有親我,隻是看到你了,故意做給你看的。”
她把手指覆在溫峋唇上,低頭抵著他的鼻尖,在距離他不到兩公分的位置停下:“他就這麼按住了我,既沒親到我,也沒親到他的手指,是你自己視覺錯位誤會了。”
溫峋:“……”
溫峋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