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峋直直看著她,沒說話。隻是一雙漆黑的眼睛像岩石一樣,堅硬冰冷。
她準備故技重施,再親他一下,卻被溫峋偏頭躲過。
吻落在了他硬朗的側臉。
“彆他媽撒嬌!”男人聲音有點啞,依舊冷冰冰的,“一犯錯就來這招,還沒用夠?!”
許星雙臂後移,環住他的脖頸,下巴墊在他肩上,柔軟的唇瓣輕輕蹭他血管凸起的側頸。
“對你有用不就行了?”
她開始耍無賴,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脖頸,很癢。
溫峋一躲她就追上去,把他惹得全身肌肉都鼓起緊繃。
“你他媽……”男人聲音啞透,額角青筋暴起,冒尖的喉結不住滾動,“不許親了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再親就給老子滾出去!”他忍得要命,依舊凶巴巴的。
許星怕他真把自己給扔出去,從他脖頸處起來:“哦……”
她說,“我發誓,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告訴你,保證不瞞著你了!我要是再瞞著你,我就……”
她偏著頭想了一會兒,望進他黑漆漆,凶神惡煞的眼裡。
心尖一縮,癟著嘴,“就罰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。”
溫峋眼神陡然一變,托著屁股的手捏緊了她大腿根,惡狠狠道:“誰他媽讓你說這個了?!換一個!”
讓她一輩子都見不到他,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。
女孩心尖泛甜,低頭在他唇瓣啄了一下,漂亮眸子裡泛著狡黠的光:“那就讓許誌舒長命百歲。”
溫峋瞧著她,沒說話。
“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懲罰了!”許星晃著他的脖頸,額頭抵著他,“溫峋哥哥,彆生氣了嘛,我知道錯了。”
男人扶著她後背的手緩緩上移,直到張開的虎口卡住她的後脖頸,掌心微微收攏,按住她的脖子,將她壓得更低。
兩人鼻尖抵著鼻尖,溫熱的呼吸彼此交纏。
“怦怦怦——”
許星心跳的聲音大得嚇人。
溫峋不親她,就靠著她的唇邊,壓低聲音問:“還敢不敢自作主張了?嗯?一天天的,儘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!”
許星睫毛顫了顫,想去親他,又被溫峋躲過。
她乖乖回答:“不了,什麼都告訴你。”
音落,溫峋仰頭,一下堵住她的唇。
他的吻和許星小姑娘一樣玩鬨的吻不同,他每一次都吻得又深又重,攪著她的舌尖,咬著她的唇邊。
像猛獸一樣,凶狠又熱烈,占有欲超強。
他托著她的屁股,將她抵在門上,大掌按住她的後脖頸,叫她連逃的地方都沒有。
許星被這充滿男性氣息的吻惹得小小哼了一聲,卻沒想到將男人心裡關於情欲的網儘數勾了出來。
他吻得好凶,房間裡全是接吻時發出的曖昧水聲,許星感覺頭腦發懵,有些缺氧。
蔥白的手指揪緊了他肩上的衣服,抓出一個個不規則衣褶。
腦子不是很清楚,卻莫名從他的吻裡嘗到點驚慌,心疼,還有後怕的味道,他像是借此證明她還好好的。
在她快要缺氧暈過去的時候,溫峋終於鬆開她,轉而去親她小巧的下巴,親她纖細修長的脖頸。
她趴在他肩上,大口大口呼吸著。
脖頸處傳來的濕癢讓她小小打了個顫,鼻尖溢出一聲輕哼。
恍惚間,她聽到溫峋沙啞的聲音:“我他媽就不該讓你一個人!”
天知道他在國外看到推送的時候有多想立刻回到她身邊。